他的言论显然得到很多人的认同，连龙腹青、梁丰法学院院长、汇阳法学院副院长，也觉得没毛病。

  毕竟方源前不久也说过，第九节反人脉非比寻常，需要外力铺助，比如噬灵鬼花。

  然而这东西他们也只是听说，根本弄不到。

  当然，方源也说了，燃烧灵魂可以强行开出来。

  但这绝不是他们想要的方法。

  因为谁都不知道自杀性的燃烧了灵魂，到底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们没这个胆魄和勇气。

  “是找方源，还是继续试验？”

  相对没耐心的汇阳法学院副院长，忍不住询问看着实验小白鼠黑渣发呆的龙腹青，“若继续，我们的丹药就不够了！”

  “继续！”

  龙腹青咬牙，“丹药不够了可以想办法，但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只差最后一步，绝不能因为丹药的消耗，就把我们的先手优势给丢弃！”

  此时的龙腹青就像变卖了家产孤注一掷的赌徒，没有输光一切前，他怎么可能收手？

  当然，梁丰法学院院长和汇阳法学院副院长也差不多，眼见成功在望，就差一步开采金矿，自然也不想把金矿分给其他人。

  所以第四次反人脉的实验，也成了必然趋势。

  第三次实验小白鼠郭常的失败，并没有吓住内源学员，因此想成为第四次反人脉实验的小白鼠，依旧多不胜数。

  这导致第四次反人脉的实验，几乎在当天就再次展开。

  实验前，第四次反人脉实验的小白鼠，显然自信满满，认为有了郭常的失败经验，他肯定不会再步郭常的后尘。

  成功是必然。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无比残酷。

  就跟郭常的实验差不多，第一节到第八节反人脉，他成功了，第九节时也穿上了压制禁忌戾气的禁灵护魂法衣。

  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该化作黑渣依旧会化作黑渣，而且并不比上一场的郭常坚持的长久。

  这第四次的反人脉实验结果，仿佛没有任何意义。

  不对，也不算没有意义，起码证明了开第九节反人脉，压制禁忌戾气的禁灵护魂法衣并没有什么效果。

  但这个结果，无论是龙腹青、梁丰法学院院长、汇阳法学院副院长，还是围观群众，都很难去接受。

  要知道他们可是对反人脉期望甚大，也不认为自己比不上方源，

  在他们一步一步见证反人脉的实验，从华旭的一节一节开荒塑造，再到郭常和第四次反人脉实验者的一气呵成，轻松惬意。

  他们反人脉也不过如此，只要知道诀窍，谁都能开出反人脉。

  但现实给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除了方源，谁也开不出珍贵的第九节反人脉。

  难道真的需要逆天的意志力？

  众人的脑海，忍不住浮现他们不愿去回想的方源逆天渡劫开脉场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扪心自问，他们绝对没有方源逆天渡劫的勇气，燃烧灵魂赴死往生的意志。

  “不！第九节反人脉绝不需要逆天的意志力，肯定是方源不想让反人脉普及，从而不愿说出关键诀窍！”

  也许是接连的反人脉实验太接近成功，众人反倒更愿意当鸵鸟，相信反人脉的第九节之所以开不出来，是方源的自私自利，而不是他们意志力太弱。

  “现在还要继续实验么？”

  汇阳法学院副院长压制着怒愤，嘶哑询问龙腹青。

  第四次的反人脉失败，让他丝毫看不到反人脉能被他们修炼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