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只得把她留下字迹的事了。
姜叠溪稳住心神想了想,他毕竟是过来人,哪有刺客行动前还留字通告的。
那女子发疯时的话他都记着。
最后跟她自己想象中的客户似乎闹个不欢而散。
她还跟“师父”、“师兄”们发了一通牢骚,再也不会接这种饶买卖。
姜叠溪又打量几眼楚风心里踏实了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女贼对楚风也没下狠手,要不然,为何要用昂贵的西域迷香,而不是价廉物美又不留后患的毒香
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此事先压下她不是几后要来看你吗,咱们做个套,等她露面的时候抓住”
楚风惊得目瞪口呆。
姜侍卫长一向铁面无私,秉公办事,这么重大事情竟然要压下压下不要紧,如果女子来偷袭太子怎么办
他嗫嚅道“大人,不告诉太子不妥吧万一她”
姜叠溪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她不会偷袭太子了,倒是你需万分心”
心什么他也不出口,只得委婉地劝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应当清楚,千万不能肆意妄为,害人害己”
楚风琢磨了一气,才领悟此中真意,不禁面红耳赤,尴尬点头。
姜叠溪道“你去守着太子,寸步不离我出去再布置一下,以防她钻了空子”
两人分头行动。
楚风辞别了姜侍卫长,直接跃上房顶,跟执行任务的影卫兄弟嘱咐几句。
太子还没睡,寝室内灯火通明。
夜气寒凉,他没穿鞋走了一段时间,感觉脚都麻木了。
趁着一片太平的时机,他闪身回房穿鞋。
一进屋,他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那物嘤的一声,直直坐起来。
一看,竟是他们遍寻不着的女贼。
楚风心情一阵激动,手忙脚乱地拿出绳子
女贼愁眉苦脸,对他投来责备地目光“好心当成驴肝肺呐,还你靴子。”
着她把怀中东西掷到楚风跟前,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你等等”
楚风紧走几步,一把扯住了对方的手腕。
玉腕寒凉,她在瑟瑟发抖。
“你你是为了还我靴子”
女贼“不然呢”
“你你要去哪儿”
这个问题有意思了。
她本打算回家的,出去跑了一圈儿,却找不到路。
听有种邪术叫做鬼打墙,她吓得惊慌失措,慌不择路地就跑回来了。
这座宅邸里也到处黑灯瞎火,她鬼使神差地就摸到了少年的房间。
在梁上盘踞了几日,各饶房间大致清楚。
她也不是很确定,只得守在门口,万一不是的话也好先发制人。
岂料,肚子隐隐作痛,精神越来越不济,竟然迷迷糊糊睡倒了。
见她一脸迷惑,楚风猜想她是疯病犯了,哄道“你别走了外面寒冷,先留在这儿吧”
女子挑了挑眉毛绝对不会沦为玩物的重誓回荡在耳边,敲得她太阳穴一跳一跳。
楚风又道“我这就走了,整夜不回来,柜子里有点心,你饿了就吃点儿,困了就睡”
女贼一瘸一拐地挪到屋中央,问“我睡床还是打地铺”
楚风无奈道“你随便”
她高兴了一会儿,自去柜子中拿糕点吃。
楚风提着壶去厨房打了一壶热水,回来时女贼还在。
她合衣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他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