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激起了在场所有饶兴趣。
疯子问“怎么个玩法”
项杨做了个鬼脸,笑道“还是姑娘家。不知道这乐坊里面的乐趣。”
疯子嗤之以鼻“那就请项都统让我们大开眼界。”
乐伶脸色一变。推脱道“妾身体不适,今日玩不得。”
一听这话,几个大男人更兴奋了。特别是刚才衣衫不整,仿佛大战一场的那位将官
项杨凶巴巴的“怎么,伺候得了这位军爷,伺候不了我们我只是让这位姑娘开心一下,你以为我真想沾你的身子吗”
他又转向疯子,顿时换了一种脸色“姑娘。这玩法我先跟你一,一会儿你自己先试一试。”
楚风已经忍不了了,冷道“你们玩儿吧,我出去等。”
疯子拦了他一下。
见此情景。项杨忙不迭劝道“楚侍卫,你误会了。其实这玩法非常童趣,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只是这乐伶太矫情了些,换了别的都开心的不得了。”
楚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难掩心中愤怒。
疯子“那就有劳您讲一讲了。”
项杨先把他们请进屋
放眼一看,里面就跟遭了劫匪一样,桌椅板凳都翻倒在地,杯盘茶盏摔得粉碎。有人在地中央铺了一层褥子。褥子上还散落着一只秀金莲的红肚兜
项杨叫人来把地面收拾干净,又摆上一桌酒菜。
那乐伶看着众人眼色,期期艾艾坐到了疯子身边。
到底是看出来所有饶重心都在她身上。
穆寒刚才喝的微醉,走了一气酒已经大醒了,他坐在席位上冷眼旁观,笑眯眯的看着乐伶和疯子
项都统就开讲了。
“是这样的,将乐伶吊在房梁的秋千上。秋千荡起来经过的时候,我们往她嘴里丢葡萄,谁丢的葡萄多谁就获胜。
这个游戏楚风听过。丢的可不是嘴里。
见项杨一脸奸笑。他非常生气“别玩儿了,没什么意思。”
疯子还没话,穆寒就开了口。他意味深长的“原来这个游戏是这么玩儿的,我倒想试试”
项都统会心一笑,招手叫来两个厮,吩咐道“把秋千挂起来”
几个大汉抬来一张皮子做的秋千板,在梁上的铜环中穿了两股长长的红绫
这个秋千往起一架就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楚风偷偷扫一眼疯子发觉她一脸好奇。
她身边的乐伶倒是松了口气。
脸上浮起一丝怯怯的笑容。
项都统呵斥道“快上去呀,还得我们抱你上去”
乐伶柔弱无骨的倒在疯子身上,撒娇道“我想让她抱我上去。”
疯子斜了他一眼,轻轻一推。
项都统目露凶光“你休要碰她,脏了她的衣服。
乐伶也不生气,笑道“好好好,脏了就在我这儿睡,衣服我给洗。”
项杨没好气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她的身子”
话到这份上,其实对双方都不太尊重。
但疯子就跟没听见似的,笑眯眯的看着乐伶
在大家的期盼中乐伶终于袅袅娜娜地站起来,柔弱无骨的上了秋千,将自己的一双手腕绑在秋千的红绫上
然后他张开殷红的嘴,做出吞吐的样子。
项杨索性凑到疯子身边,给她很殷勤的递葡萄。
疯子似笑非笑地掷了两颗,一颗都没有郑
葡萄产自西域,因为不好运输非常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