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站出来,两个四十多岁,一个十几岁。
大神问那两个年老的“你们在这行当干了多久”
两人心谨慎,一个干了十年,另一个十五年。
申屠康指着张岱尸体道“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至多干了十年,比起这两位,怎么能算经验丰富”
原县尉又改了口“也不是全看经验张岱有经验,人有年轻机灵,用他牢稳些”
看来这厮是要赖皮到底
博灵均下令道“把他带下去审”
话音未落,廉太守跟邹都尉就回来了。
两人不知道前情,但都认识这个县尉,不禁纳闷儿道“这人怎么了”
有人跟他们低声了情况。
邹都尉当即变脸“这厮皮厚的很,不打不肯真话”
廉太守摆手“先问问清楚”
“原县尉,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县尉被刚才那个阵势一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人就是觉得张岱合适送饭,随便派出去的,没什么深意”
越是这样,证明越有深意。
廉太守道“原县尉,你跟了路鸣安多久了”
闻言,原县尉身体抖了抖,犹自硬气“跟了六年不过这跟案情有何干系”
申屠大神阴纠纠道“倒是忠诚”
廉太守道“原县尉,你家中可是有三个儿子”
原县尉又抖了抖“大人,我家中有几个儿子,可与案情有关”
“你今日所犯之罪,往后会波及子孙起码你这三个儿子,还有以后的孙子都不能读书出仕,因为他们要被削为奴籍,卖往别处”
原县尉脸色一变“大人,你莫要危言耸听人何罪之有就算那张岱死了,也轮不到我来顶缸”
廉太守不话了。
邹都尉道“原县尉,你是衙门出身,应该知道刑法的厉害如果你好好招供,我们免你皮肉之苦,若你不肯配合,那就休怪我等不念同僚之情”
原县尉脸上一瞬间动容。
他想了想,问“大人,如果招供,有何好处“
廉太守道“好处就是,你家人不会受到牵连”
言下之意,他本人死罪难逃。
见他犹豫,廉太守又补充道“张岱之死,你是罪魁祸首,难道还想脱罪”
原县尉叹了口气,神色悲凄“人也不想害死他只是接了路县令的命令,让把张岱派去送饭人并不知道张岱会惨遭毒手”
果真是路鸣安
路家人还真团结,到这种地步竟然还能插手
博灵均道“既如此,那就让路鸣安到大堂上吧”
廉太守点点头,众人都往县衙大堂走去,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博灵均跟申屠康。
两人在人涡中间,低头声交谈。
廉太守不敢揣测他们的话音,只觉的太子跟申屠大夫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肯
邹胖子却憋不住了,趴在他耳朵边问“廉大人,太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廉太守摇头。
他也不知道。
太子好像总能快人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