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天空纷纷扬扬的下雪,寒流涌动,冻的人忍不住打哆嗦,在郝祥打探到张二郎住处以后,他将消息通知了我,此时,我正和一个身材健硕,目露凶光的男子走在通往张二郎别墅的路上。
身材健硕男子从兜里掏出一把递给我道“小秦,郝哥说让你带上这个,以防不测”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中南海,点燃抽了一口,淡然一笑道“赵日新,这个就不用了,你把我带到张二郎家别墅门外就不用管了,一切交给我搞定就行了”
赵日新眉头微微一皱道“小秦,这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要是让张二郎缓过劲来,这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冲赵日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匕首,随意把玩了起来。
渐行渐远,赵日新带着我在张二郎家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他低声开口道“就是这家了”
我将烟头掐灭装在了兜里,三步上墙扒住别墅的墙头,动作轻盈的跳了下去。
借着漆黑夜色的掩护,我踱步走到了张二郎的屋外,透过窗子正看到他在一个人喝着闷酒,破口大骂。
“一群废物,让你们去砸个场子,弄得一个个被捅伤,搞得我好好过年的心情都没了”
从一旁桌子上加了一块猪头肉扔进嘴里嚼了嚼后,张二郎摇晃了一下牛栏山的空瓶子,对别墅里的保姆喊道“陈雪娇,再去给我拿一瓶酒来”
“张先生,您稍等片刻,我这就把酒给您拿过来”厨房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正当我旋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要走进屋中时,身材高挑,模样俏丽,皮肤白皙水嫩的陈雪娇拎着一瓶牛栏山走进了屋中。
喝的醉醺醺,生着一肚子气的张二郎看到陈雪娇走过来后,满口酒气道“算了,不喝酒了,你自己脱吧,一个月一万块钱,也不是白给你的”
由于长期事业上的不顺心,给张二郎造成了一种极其变态的心里,他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打家里的保姆。
陈雪娇眉头微微一皱,将手中的酒放到屋内的桌子上,顺从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张二郎从房间的桌子上捏了一片猪头肉,扔进嘴里嚼了嚼,然后从床底下捞出一个小皮鞭,对准脱光了衣服的陈雪娇就是一顿猛抽。
我看了一眼模样斯文,面容儒雅的张二郎一眼,冷笑一声,缓步走进了屋中。
喝醉了的张二郎见到我的身影后,他不由神情微微一愣,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看向我道“你是谁,怎么会突然闯进我家来了”
“我是过来找你讨债的”我一个箭步冲到张二郎身边,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面门上,直接将其砸的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白皙肌肤上遍布皮鞭留下红印子的陈雪娇连忙穿上衣服便要离开,我一记手刀劈在其脖子上,她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我拾捡起床上的小皮鞭,将张二郎的的双手给捆绑住,然后用脚踩住了他的脚后跟,一匕首直接扎在了张二郎的脚腕处,斜着一划,挑断了他脚上的一条大筋。
剧痛之下,张二郎发出一声惨叫,醒了过来,我二话不说又是一拳将其打晕了过去。
紧接着我如法炮制挑断了张二郎的另一条脚筋,并掏出性感暴露的美女打火机在他的被挑断脚筋处烧了烧。
伴随着滋啦的声音响起,青烟的冒出,我闻到一股焦臭的味道,心中深知张二郎算是废了。
我瞅了衣衫不整的陈雪娇一眼,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无名的火气,我咬了一下嘴唇,使自己冷静下来,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后,踱步走出了房间之中。
随即我三步上墙跳出了院子,离开张二郎家别墅附近,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等我离开以后,赵日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从从怀中掏出一套工具,走到张二郎家门前,动作娴熟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赵日新在进入院落之中后,把门锁好,然后踱步走进了屋中。
看到躺在床上,面容俏丽,皮肤白皙水嫩的陈雪娇后,他顿时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毫不犹豫的就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陈雪娇给剥了个精光,然后开始了一系列的本能反应。
其间陈雪娇醒了过来,大喊了一声,不过被赵日新给一巴掌扇晕了过去。
就是这一声尖叫,把昏迷中的张二郎给惊醒了,不过他没有吭声,而是朝缓缓朝床头的方向挪动着身体。
正当赵日新完事后呈现出一脸享受表情时,一把黑洞洞的手枪顶在了他的脑袋上,张二郎语气冰冷道“快说,谁派你来了,刚才那个人去哪里了”
一瞬间,赵日新额头上泌出了密密咂咂的冷汗,他嘴唇颤抖道“二哥,你别冲动,我说,是郝祥派我来的,刚才那个人是叫做小秦,是别的区犯了事,过来投奔郝祥的一个走动”
张二郎深知自己家的别墅处于闹市区,一旦枪响,很有可能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张二郎猛然一将赵日新给砸晕了过去,从兜里手机先打通了眯眼的电话,让他派人过来送自己上医院,然后拨通了大哥和老三的电话,将别墅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俩。
随即张二郎将身体挪动到陈雪娇身边叫醒了她,让她给自己松绑。
等陈雪娇解开了张二郎手上的绳子后,张二郎用手中小皮鞭把赵日新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对一旁匆忙穿衣服陈雪娇道“你快点穿衣服呀,穿好衣服将我背出屋外,我要第一时间去医院,兴许还有可能再次站起来,不然的话,这辈子就成了一个废人了”
陈雪娇匆忙穿上衣服,背起了床上脚筋被挑的张二郎步伐沉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房间。
漆黑夜幕的笼罩下,张二郎眼神中流露出了像野兽一般冰冷嗜血的光芒,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