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成了笑话。

上官雪突然想到秦霏，她此时此刻如此寂寥落魄都是拜她所赐。

她一定会让她因此付出代价的，她眼睛里的恨意像是淬了毒的烈火，无限地蔓延在目光里。

秦霏和加贝吃了一会儿之后就赶往和莫欢约定好的餐厅里，莫欢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秦霏还没有靠近就准备打招呼，却发现莫欢好像想什么想出了神。

一会儿的时间，秦霏就已经站到了莫欢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欢欢，想什么这么出神，我在你身边站了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

莫欢被这忽如其来的一拍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转身便看到秦霏那张精致完美，没有半点毛孔的脸，笑道：“你怎么才来啊？”

“知道你等好久啦，都是我的错行了吧。”秦霏摸了摸莫欢的头，她的内心对她表示歉意。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全都上一份儿”莫欢招来服务员，豪气地开始点餐。

“好的，两位女士稍等。”

“不行，欢欢，我们哪里吃得了这么多。”秦霏拉住转身就要离开的服务员，对着欢欢说道，眉头都快要皱成一条直线了。

今天衰还真是没有说错，加贝那里她本来还想收着点肚子，留着跟莫欢一起吃，可是加贝点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她一个没忍住就吃撑着。

现在她实在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如果任由莫欢点这么多，一定会出人命的。

“难道你在来之前吃过东西了？”莫欢怀疑地看着秦霏，“我倒是吃了一些路边摊的小吃，肚子没有那么饿，刚刚点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给你吃的。如果你也吃了东西的话，那确实是点多了。”

秦霏无法正视莫欢的目光，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工作了一天，忙得要死，哪里来的时间吃东西，我没有吃动西。”怕莫欢不相信，秦霏还特意补充道，“是真的没吃。”

“没吃就没吃，不用特地解释。”莫欢拍开秦霏拉着服务员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太小瞧她的胃了，就我刚刚点的那些，你快点。”

秦霏心想，我不急，先招呼其他客人吧，至少等我上一趴吃的东西消化一点点再说。

服务员离开之后，莫欢拉着秦霏的手，八卦：“霏霏，今天第一天上班，遇到了什么好人，又遇到了什么坏人呀？”

“我忙得没有时间去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秦霏垂着脑袋，一脸疲惫地说。

“那么是谁让我们的美少女霏霏这么忙的呢”莫欢再接再厉地问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我的新上司。”想到李经理，秦霏只有无尽的白眼。

“不用说，我就知道一定是女人，你总是会让女人嫉妒。”莫欢虽然是用的开玩笑的调调，但是听在秦霏的耳朵里却有些酸酸的味道。

秦霏看了看莫欢，她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心想一定是自己今天晚上吃多了竟然产生了幻觉。

“你猜得没错，她就是一个女人，一看就是跟男人离婚了的更年期女人，脾气古怪暴躁，像个神经病。”秦霏吐槽都不想吐槽了，“算了，今天是要说我的事情，可不能让她这个不相关的女人误了正事。”

“霏霏，你的事情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相信你。”莫欢给秦霏的空杯子倒满了饮料，然后抬起自己的杯子，“毕竟我们这些年的友谊不是闹着玩儿的。”

莫欢的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秦霏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欢欢，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秦霏没有伸出手去拿桌子上的杯子，而是细细地打量莫欢。

“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你想多了吧。”莫欢的表情已经有些别扭，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什么呢，好像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我就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秦霏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