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知没有留恋,虽然他依旧不理解这些群众的心理。
可正所谓,现实中存在的事物都有其存在的逻辑。
“光靠单纯的理论分析很难得出什么结果,或许通过收集被试的脑波特征,可以分析出兴奋发生源的相关脑区”
林行知摇了摇头,他可没办法带上一台精密仪器去采集这些人的eeg信号。
通过从张诚安那儿拿到的标识卡,林行知再一次走进了地下羊毛场。
秉着小试牛刀的想法,林行知没有节省初期的投入,小五千的充值卡直接拿了两张。
林行知本想弄一个私密的包厢试一试,可年轻貌美的服务小姐却满脸热情地说,普通包厢最低消费八万八。
一口价,不打折,直接浇灭了林行知单纯的想法。
离开了充值点,林行知双手插在兜里,有答没搭的四处闲逛着,每路过一种不同规则的游戏,林行知都会小打小闹的玩上一会儿。
只读储存器内设置了多种游戏规则,林行知为了运行效率,进行了较为综合地考虑,只录入了一个名为shohand的游戏规则。
至于玩其他娱乐游戏,纯属是在演戏而已。
林行知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个地下羊毛场不存在监控一说。
监控,想要骗过普通人的视觉侦查,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林行知才将大部分游戏都玩了一遍,或许是运气好,没有通过外来手段,纯粹瞎投竟也小赚了几百块。
当然了,林行知虽然研究过只读储存器中的代码,可也没法笃定这些机器里面没有暗藏另类的叠加程序,比如根据玩家的身份调整内部运转机制。
这样,新来的玩家往往“运气”都比较好。
找了一桌还有空位的shohand游戏台,林行知随手投了一百元。
看着眼前的操作台,林行知双手抱拳,一副认真的姿态,食指却是不停地触摸着“手表”的侧键。
虽说shohand一共有52张不同的种类,可林行知设置的按钮代码是二进制的,采用的压缩算法类似哈夫曼编码。
简单地说,长短就是01,也就是二进制代码的2;
长长就是11,也就是3;
依此类推
,任何一张牌不需要按三下以上。
shohand的游戏机制很简单,玩到最后每人也就4张明牌,整个录入过程都不会超过3秒钟。
计算过程也是十分迅速,且不会对外显示的时间造成任何干扰,只会通过内置的无声震颤器进行另类的交互。
注意力集中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一个小时稍纵即逝。
前一刻钟,林行知的注意力还比较集中在对手表的操作上,随着愈发熟练的手法,林行知已经变得跟正常玩家没有什么区别。
玩了几十轮,林行知心中也有了一个大致的浮动胜率。
总的来说,通过这种手段,往往自己跟投到最终一轮的游戏,胜率都稳定在5060之间。
可别小看这近半的概率,短短一个小时,林行知一共赢了四万多元,只输了不到一万元,获利高达300
这种收益率,已经不能用暴利来形容。
“难怪在场的玩家都有点神似癫狂。”
林行知对羊毛游戏没有兴趣,可他对金钱十分感兴趣。
资本对大众群体进行掌控并管理的唯一媒介,便是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