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何南愣了一下：“真货？”

“……看来是真货。”雪莉皱了皱眉：“那就有点厉害了……能拿到它，水平够高啊。也许就是他们把恶灵骑士引出来战斗的。说不定还牺牲了不少人。”

“结果就为了抢人家一个摩托？”何南觉得无可理喻：“都解除变身了，摩托就和普通的一模一样啊？别管它是不是恶灵骑士骑过的……弗兰克骑过的好歹都有弹痕之类的呢！”

“嗯哼。”雪莉哼了一声：“不要去试图理解狂热粉丝的行为，你们懂的。他们并不是正常人。”

“哎……”何南叹了口气：“……煤气灯集市确实有很多无法理解的东西存在。”

想到这，何南突然好奇，刚刚弗兰克的摩托是不是真货。

因为它根本没公布弗兰克骑着它在墨西哥同黑帮战斗的影像。

所以有可能整场拍卖会只有恶灵骑士的摩托是真货。

其它的都掺了水。

无论如何，底下的观众在争先恐后的出价。

最后摩托以三千七百万成交。

没拍到的人发出阵阵叹息和恼火的抱怨。

也许拍到它的人待会儿要有人身危险了。

“……啊，这帮人好有钱。”何南发出一阵贫穷的叹息。

“那当然了。”雪莉轻轻将身子倚向何南，轻笑道：“最赚钱的手段都写在法律的刑罚条款中了，不是吗？你靠正当生意，哪有黑产那么暴利。”

“……除非是斯塔克和韦恩集团那样。”

“哎……那些都是寡头中的寡头，金字塔塔尖再上面一点的家伙。”雪莉说到这里，又盯着哈雷摩托看了一会儿，随后扭过头来，摇了摇脑袋：“咱们走吧。”

何南边走，边扭头看了下雪莉刚刚目光注视的地方。

然后，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给她买一台。

只要我们把名气打响，以后自然有源源不断的收入……也可以满足一些奢侈的小目标了。

何南这样想着，觉得充满了信心。

他没法想象自己要如何像斯塔克那样有钱。

……但是让经济宽裕一些，哪天也搞栋大房子，还是可以幻想下的。

没钱的人对有钱人的生活很容易陷入“皇帝的金锄头”的困境。

所以何南不会去想太多，因为越想越会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穷，甚至将一些奢靡的上流社会的行为脑补得特别拙劣，甚至到了事后自己回忆起来都觉得好笑的地步。

“雪莉，你看。”何南指了指附近的一个摊位，提醒雪莉：“这里有各种便携盾牌。”

“嗯，看到了。”雪莉点点头：“不过就像你说的，没有完全符合我们需求的。”

“哎……的确。”何南皱了皱眉：“所以超级英雄都是穷逼只能靠变异啊……魔法没什么人会，科技又太烧钱。连鹰眼那样的，都是得要好弓和高科技箭矢才能充分发挥战斗力。”

“……突然想起骨刺那二百美元的十字弓。”雪莉噗的一下笑了起来，驻足在一个专门卖弓弩的摊位前，看着它们的价格：“这里的十字弓就没有低于一千美元的啊……”

“嗯。好像这黑市里就没有便宜东西……也正常，冒着风险经营，当然要搞赚得多的。”何南看着一个蒸汽朋克风格的复合弓，心里发痒，觉得这么酷炫的武器实在想要：可惜它要四万八千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