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家活得能不能安心。

从这点来说，企鹅人和其它哥谭的超级罪犯几乎都是格格不入。

他讨厌混乱，是纯粹的“秩序邪恶”类角色。

他只和黑面具这种守规矩的老派黑道分子兼哥谭最大的黑市军火商有共同语言。

这也是企鹅人为何偶尔就会帮助蝙蝠侠的最重要原因。

……当然，还有企鹅人三天两头就被阿卡姆大佬们打劫的因素存在。

这年头只要是个混哥谭的超级罪犯，你没打劫过企鹅人，那所有人就都看不起你。

不打劫企鹅人，你哪来的钱搞事？

他可是小丑、贝恩等一票超级罪犯最为认可的ATM。

“也不一定就是他们。很可能有其它势力也得知了配方。”雪莉笑呵呵地说道：“说不定煤气灯集市就有呢？然后自产出了这种手雷……”

“那倒是……”何南点了点头：“这玩意的成本太高了点，我是真挺好奇多少钱一个……对了，你拿了几个出来？”

“三个。”雪莉轻声回答：“不过有一个已经为了阻挠进攻用掉了。”

“什么……所以你之前说朝外扔了个炸弹，扔的就是它？”

“嗯哼。”雪莉哼笑了一声表示正确：“我就是因为看到它什么效果了才跟你说威力惊人的啊……要不是身上没别的手雷，我肯定不扔它。完全可以留着收藏——来，给你一个。”

“啊，你先拿着吧，我开车呢。”何南看着雪莉将手雷递来，匆匆说道。

“不要吗？那就不给你啦。”

“其实咱们谁拿都一样……不过当然还是要了！”何南匆匆说道：“先回家再说吧。反正到时候这身衣服也得换了。”

“嗯。”雪莉收起了寒霜手雷，又拿出遥控EMP球来：“来，你猜猜这个是什么？”

“自爆机器人？”何南看了一眼，稍作分析，如此说道。

“不是。”雪莉摇摇头：“话说，自爆机器人这种玩意……成本太高了吧。”

“确实，不过有的时候真好用。”何南吐槽道：“你可以操控它移动到敌人身边，然后突然炸开……只要不提前被打坏，那就比手雷的有效杀伤力高太多了。总体来说还是土豪的玩具。”

“嗯……”雪莉默默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个是EMP球……能用遥控器操纵它移动和爆发的。感觉应该挺好用的，就是没找到怎么充电。”

“……你好好看看？”何南又瞥了它一眼，顿感好奇：“应该还是能充电的吧……这种设计，不像是没电后直接报废的。”

“搞不好是太阳能充电。”雪莉又将它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如此评价：“充一周能用一次的那种。”

“呃……可别，太阳能那效率太尴尬了。”何南瞥了它一眼，皱起眉头：“应该不是太阳能的，没那种吸能板。”

“那也有可能是动能发电。”雪莉拿起它，摇了摇，坏笑起来：“摇得手臂酸痛也用不了一次的那种。”

“你当这是手摇发电的手电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