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也不至于。

至少她还知道吃综合维生素什么的。

以此来弥补随便吃饭造成的营养不均衡。

“我就挺好奇这网站最开始怎么传开的。”何南这样说着，吐槽道：“不会又是那种吧？作为都市传说到处打广告，骗一大堆人带着开玩笑的心态来这里留言，之后发现确实有用，就慢慢传播开来……”

“是的，大概就是这样。我没找到它最开始传播的情况，但的确看到有匿名用户评论说他就是该网站的早期使用者，那时候评论人数每天都没几个。这家伙就是在同学间听说有这么个能帮忙惩戒恶人的留言板，才来试试看的，结果真的灵验了。后来呢，就沉迷于在这里分享自己每天看到的人渣……嗯，毕竟纽约从不缺人渣啊。”

雪莉滑动着手机屏幕，将口中的棒棒糖轻轻拽出，舔了舔嘴唇如此继续说道：“早期用户就是在学校里听到的啊……那么，说不定最初传播媒介不是网络，而是现实中？网站所有者假装自己也是发现它的人之一，跟同学悄悄说有这么个神奇的留言板，可以帮你收拾坏人……”

“……然后他就把自己看不惯的家伙写了上去，之后发现他确实被杀了，因此变得深信不疑，开始也跟身边的人安利。”何南点了点头：“确实，有可能是这个逻辑。那么，警方多半也注意到这条线索了。如果早期被杀者都跟某座学校至少沾了点关系，那么他们应该就会重点搜查那里。说不定这位反英雄的身份已经大致被摸清了。”

“是啊。从身边的同学开始扩散目标，就是有容易暴露反英雄身份的缺点。不知道这个网站所有者有没有顾及到？”雪莉慢悠悠地将棒棒糖重新含入嘴里，语气含糊不清地这样提出：“既然是学生诉的苦，那我估计啊……被害人得有不少是校园暴力者吧？他们就是校园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最显眼的恶，学生最容易对他们恨之入骨，法律也难以介入。”

“嗯。所以这反英雄若是一口气杀了好几个这样的，那暴露几率就高到不得了了。”何南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总之吧，这反英雄若是真的在学校，那绝对不是大众比较熟知的几位之一。因为他们的活动时间似乎不是学生身份能对应上的……呃，也不对。”

“是啊。万一就是工作人员呢？老师、清洁工……一切皆有可能。”雪莉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又在思考什么，片刻之后才再度说道：“哦，不对。如果是大学生，那经常翘课不就得了。蜘蛛侠按照年龄来看，现在也还没高中毕业不是吗？他都可以经常在工作日的大白天出去解决问题呢，肯定没少逃课……除非他完全不上学。”

不，他真的上……

何南暗暗在心底吐槽道。

不仅上，在学校还有女朋友呢。

是格温·史黛西。

……她在这个世界还没死。

想到这里，何南还是捏了把冷汗的。

如果没有任何人干涉，那么格温·史黛西最终的下场，大概率还是死在绿魔手下。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真正具体到杀死她的那个人，还得是蜘蛛侠。

毕竟绿魔是将格温从高处扔下去的。

而蜘蛛侠，在她摔死前用蛛丝拉住了她，却因冲击力折断了她的颈椎。

……或许格温在这个世界的下场会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