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于是他忙道。
“还真是啊,”闵秋忽然露出惊喜的表情,“我家程师兄正好这几日夜夜
思虑难眠,他的静心丸又吃光了,我之前去芍药院拿药,人家告诉我静心丸被拿光了,要下个月才能有,我还正担心呢原来你手上就有静心丸啊”
阙耕仙傻傻地冲闵秋点几下头。
“所以阙师弟也近来思虑过重,重到需要服药了”闵秋又问他。
阙耕仙傻傻地摇几下脑袋,又点几下头。
闵秋眨眨眼打量着他“阙师弟这是什么意思”
“这这”阙耕仙说不出所以然来。
“这几日芍药院缺静心丸,听闻有人在私底下囤积买卖这丹药,难不成这私卖药物的人,就是阙师弟”闵秋的声音又严肃起来。
“不、不是”阙耕仙忙道,“我、我只是”
“阙师弟别紧张,”闵秋又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交给他,“阙师弟,你是不是私卖我不会管的,只是我家程师兄近来却实被思虑折磨得厉害,要不,你把这东西卖给我,行吗
我什么都不说。”
阙耕仙呆呆看着他。
闵秋见他不动,又略做威胁“但是如果阙师弟不卖给我那你今天就非得给我把这丹药用途说出个所以然来。”
阙耕仙一听这话立刻慌了,连忙道“不要不要”
“那阙师弟肯把丹药卖给我了吗”闵秋又问。
阙耕仙快哭了,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点头。
闵秋终于放下心来,把银子交给阙耕仙,拿着白玉瓶,说句“谢谢师弟”,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连找孟南霜给她送初修手册的事情都给忘了。
孟南霜解决完私人问题,又在外面磨蹭许久,因为还没做好试药的心理建设,她便一直来回踱步,试图说服自己。
所以回来得很迟。
等她真正下定决心回来时,就发现阙耕仙倚在她房门口,俨然一副被欺虐过的小柔弱模样,她顿感不妙,连忙上去问“你怎么了”
阙耕仙委屈地摇摇头,边哭边道“孟师兄,不好了,咱的男气丸被闵师兄拿走了,他、他把它当成静心丸,还说要给程师兄送去”
“什么”孟南霜一愣。
“男气丸闵师兄拿走了,所是要给程师兄治病”阙耕仙又重复一遍。
他说什么
卧槽
孟南霜
听到这句话,当场裂开。
妈啊啊啊啊,闵秋拿走了要给程予风
孟南霜吓得什么也顾不得,转身拔腿就往回跑,去追闵秋。
可惜为时已晚。
“程师兄,静心丸送到了,你记得早点服用,一次五粒。”闵秋敲开了程予风的书房大门,把小白玉瓶送了过去。
程予风点点头,给闵秋道了声谢,不再说什么。
“对了,阚师兄说他等会儿过来。”闵秋又道。
“嗯,知道了。”
闵秋没再说什么,轻手轻脚离开书房,过一会儿,程予风的头又疼起来。
不知道是哪片思绪拽动了他前世以及这些日子与孟南霜相处的回忆,他的头疼得愈发厉害了。
程予风握不住笔,只得带着小白玉瓶,去了自己卧房。
大夫说过,如果头疼发作,那他就必须吃药躺下休息。
程予风遵照医嘱,坐在床边,先打开闵秋送来的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五粒。
嗯,气味形色还是跟原来静心丸一样,程予风也没多想,毫不犹豫地把五粒丹药吃进口中。
味道怪怪的。
他一边嚼一边怀疑,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兴许是头疼得让他味觉也失灵了。
程予风实在是头疼不已,吃了药,就和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但躺着躺着,他就突然发现些异常。
身子开始不正常地发热发烫,浑身上下想被人抽了筋似的发软,还不断冒着虚汗,他甚至从自己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予风想爬起来去外面求救,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