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走过去,敲了敲车玻璃,男人抬起头,黝黑的肤色特别熟悉。
这是当初处理楚筝怡案子的那个警察,这么个彪形大汉,名字叫葛依
傅晚笑了笑,开口“您好,您就是葛警官吧不好意思,还麻烦您专门跑一趟。”
她在来的路上直接电话联系了给她发信息的警察,正好请他帮忙处理关于楚筝怡留下的那个小房子的纠纷。以免她跟慕慎承两个人,跟对方产生不必要的冲突。
那大汉把腿放下来,坐直,穿上鞋打开了车门,从越野车上跳下来,挠了挠后脑勺,皱着眉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大太阳,从口袋里掏出个透明塑料袋递过去,哑着嗓子开口道“不麻烦,反正我还有你母亲的遗物要给你,顺便跑这一趟,也省的你一会上去见了人再报警。”
傅晚点点头,接过袋子打开,里面是几张a4纸,写满了字,还有一个绿色的本子。
最上面一张,是楚筝怡生前写给她的遗书。
紧跟着后面,是一张公证书,楚筝怡生前,已经把房子过户到了傅晚名下,缴纳了足额税金之后,剩下的钱,给傅晚买了一份基金。
第三张,是购买基金的账户和凭证。
最后那个本子,是这间小房子的房产证。
她把所有的东西收进袋子里,没在这种情况下细看,然后朝慕慎承看了一眼,转身走进了巷子里,身后两个大男人,紧紧的跟上。
大热的天,巷子里还和她上次来时一样的泥泞,傅晚看了眼那个堆满东西的楼洞,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走到二楼拐弯处,在楼梯上就能听见上面传下来的喧哗,几个男人的声音,能确定的,就不下五个,说话骂骂咧咧,夹带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终于走到家门口,屋门大敞着,一看就是被暴力破坏的门锁,锁扣处一片狼藉,坑坑洼洼的有几个凹陷的洞,门口斑驳的墙壁上,被人用红漆喷了几个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傅
晚撇了撇嘴,一阵无语,都什么年代了,还当自己是香港这群法盲加弱智,就他们这种行为,她还不还钱还另说,就得先把他们抓进去关两天。
傅晚抬脚走进去,家里的客厅里的那张餐桌上,密密麻麻的摆着一堆用塑料袋装着的熟食,空酒瓶横七竖八的摆了一地,旁边沙发上,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茶几上摔扑克,嘴里头都叼着一根烟,地板上,桌面上,全是烟灰烟头。
客厅里唯独的那一小块空地板上,脏兮兮的泥泞不堪,当初楚筝怡的尸体,就躺在那里。
如今血污早就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些人,蓄意破坏和随手抛弃的垃圾。
傅晚爸爸的遗像就挂在正对着沙发的那面墙上,照片里,他表情凝重,似乎注视着这一切由他而起的罪过,无能为力的难过。
傅晚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张遗像,她还没来的及,把楚筝怡的照片和他的放在一起。
她甚至无法分清,楚筝怡到死的那一刻,心里头是怨恨,还是平静。
那几个男人打扑克正打的起兴,根本没发现门口什么时候出现了三个人。
一直站在最后的葛依最先没了耐心,他不耐烦的咳了一声,从门口挤了进去。
打扑克的几个男人都闻声看了过来,对于突然出现的三个人有些意外,其余人都本能的去看坐在中间的一个光头男,很显然,光头男是领头的。
光头男猛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好半天冷笑一声,开口不怎么客气。
“你们他妈的是哪里蹦出来的”
葛依笑了笑,扯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冷着眼神说话“老子是这块地方的土阎王,你们他妈的是谁手下不长眼的瘪三”
光头男一听,显然他是混了这么多年没受到过这种待遇,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抄起旁边的空酒瓶就指了过去“你们是这家早死的那俩货的什么人敢跟我这种语气活得不耐烦了”
一直没出声的慕慎承上前,突然开口,他懒得跟这些逞强斗狠的痞子废话,没兜圈子,一针见血“想要钱,还是要一分钱拿不着,再倒赔点医药费”
作者有话要说这警察有点二,但人很好,后面还能有他的戏,不过他和女主没感情上的纠葛。
现代架空,没当前正常时空的三观,任何有背正常社会生活规则的情况,渣作本人不背锅,这文渣作收不住车,摆明了要随心所欲,希望小可爱们看个热闹,图开心就好。感谢在2020070421:03:142020070521:23: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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