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爹咬着牙根警告“给我安分点。”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白梁旭那帮人也来了,而且人家还是带着请帖光明正大到访。
祝老爹知道自己儿子在学校和人白梁旭不待见。
但那些都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在宴会上闹起来性质就不一样了,因此特意叮嘱。
祝阙瞧了眼白梁旭,捏着请帖,笑得妖孽似的,不情不愿点头
“噢”
后山被祝家打理得很精致,葱郁清宁,绿叶间的光柱静谧无声,连空气中微小的尘埃都漂浮不动。
蓦地,光柱闪了一瞬,微小颗粒的尘埃开始跳动,因为他们从树下走过,惊扰了。
到了片空旷的草地,早有人支好烧烤架,摆好桌子,所有的食材都备妥,就等他们来。
湛妙撇眼打量了下,这后山虽然空气好,但地上蚂蚁爬来爬去,空气里还时不时传来阵虫子的叫声,不禁颇为嫌弃地抿嘴。
但看到前面的白梁旭,正挽起袖子,预备动手烧烤,她又挤出个笑容,小跑朝他去。
“那里光线不错,我们去拍照吧。”郦觅指着一处说。
“嗯噢好。”温采思收回凝集在远处并行的两个身影上的视线,点头应下。
祝阙点完火,刚燃着木炭,就被他老爹让人叫去了前院,和宴会的客人打招呼。
于是,他扔下句“寻哥,你来帮我烤。”
“”
湛寻正在给宋酌倒果汁,听到这话,把高脚杯递到宋酌手里,挽起袖子。
宋酌视线无意扫过。
就看见双十分赏心悦目的手臂,再往下,手指搭在烧烤架一角,稍微用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流畅又漂亮。烤架移了下位置,终于不再摇摇晃晃。
宋酌没忍住,又“无意”地瞄了眼。
“颜狗哟。”任恰嘴里塞着小蛋糕,飘过。
听到这三字,她差点被果汁呛到。
白梁旭正在烤棉花糖,左右没看到酱料。
看了眼正喝了口果汁正轻咳的宋酌,说
“帮我递下巧克力酱,宋酌。”
宋酌被任恰当场抓包,脸蛋微窘。白梁旭的话让她有了事做,立即拿起巧克力酱递给他。
于是,后来。
“递下托盘。”白梁旭眼也没抬地说。
宋酌正想把托盘拿起,有只手径直夺过,湛妙把托盘放在湛寻面前,回身瞪了眼宋酌。
她淡淡抿嘴,把果汁搁下。
棉花糖烤好,总共五串。
白梁旭一眼扫过,自己和那人之间,隔了四个人,于是手里的棉花糖开始分发,曾共手里被塞了一串,湛妙也有,又分别给了两个男生一串。
最后,递在宋酌眼前。
手势朝下,如果她不接,这串巧克力棉花糖就要掉到地上。宋酌几乎是反射性的,微微蹲下接过。
温采思拍完照回来,看似无意地说
“你们俩看上去很般配啊。”
此言一出,宋酌正咬下口酥甜的棉花糖,动作顿住,回身看了眼在身后烧烤架旁的湛寻,他正掀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她有些看懂了他的拧眉。
白梁旭勾唇笑得狂妄。
而旁边的湛妙已经耐不住了,竖目质问
“温采思你瞎说什么呢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采思脸带无辜。
话头被提起,湛妙看着宋酌的眼神就满含警惕。
宋酌有时眸光朝白梁旭那边看过去点,湛妙的眼刀子就狂飞过来。她叹气,干脆眼观脚尖。
湛寻眼底倒没什么刀子,软软的,水汽氤氲的,瞧着宋酌手里的棉花糖木签,恨不得戳出个洞。
“好吃吗”他话音里有赌气的沉闷。
说实话,好吃的不得了。
但宋酌不想惹他郁闷,于是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
“”你简直恨不得把棍子给嘬一遍。
于是,本来对烧烤懒倦提不起劲儿的湛寻,顿时燃起强烈的胜负欲。
眸色少见的认真,抓了把牛肉串,在炭火上翻面烤熟,干练又利落,另只手腕点动,在上边撒上香料。
宋酌吃了这个,还能想起棉花糖算他输
“寻哥,你肠胃不好么”祝阙疑惑。
湛寻“”
“不然为什么要把肉烤成屎方便消化”
从前院回来的祝阙,瞥了眼焦黑的肉串,打心眼里发出困惑和感慨。
湛寻“”
滚
作者有话要说厨房杀手从此c位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