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粟看了眼魏向南,才懒得理他的试探,直接转身问他,“你什么时候去问奶奶”
“”魏向南。
看魏向南一脸吃瘪地离开厨房,黎粟挑了挑眉,个小屁孩,疑心病倒是挺重。
魏奶奶现在正在做黎粟的鞋垫,魏向南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就拿着鞋样子看。
“这是给林溪做的”也就他巴掌大的鞋垫。
魏奶奶拿针在头发上拨了两下,“不是,给小黎做的,林溪的还得过两天才能开始做。”
现在家里都靠黎粟打理,不能因为她不是自家的孩子就区别对待。
听到是黎粟的鞋垫,魏向南手好像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放下鞋垫,然后耳尖泛起了粉色。
他张了张手,她的脚居然才这么点大
“奶奶,我爸妈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魏向南先是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接着又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到。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当时说是牛发疯了,可牛为什么突然就发疯了咱家牛养了那么多年,性格最温驯了。”
他父母是在去山里收红薯的时候出的事,牛发狂,把牛车甩到了山崖底下,牛也自己撞到山壁上撞死了。
父母送到医院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大哥带着他们去医院见了最后一面,父母才闭眼。
想到大哥,魏向南心里就更难受了。
父母的最后一面他们见着了,可大哥别说最后一面了,连遗体都找不回来。
提起早逝的儿子和儿媳,魏奶奶怔怔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浑浊的眼睛下意识看向山上,老伴和孩子们,都葬在了那里。
如果是旁人问,魏奶奶未必会理会,这是她一生最痛的事。
但问的是自己的孙子,魏奶奶凝神仔细想了想,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一向与人为善的儿子和儿媳,能去得罪什么人。
“你爸妈都是好性子,老天没眼啊,好人不长命我可怜的儿”魏奶奶想想就心酸,抹出手绢来揉了揉眼睛。
魏向南有些慌,“奶奶,您别难受,我就是问问,您别哭,伤眼睛。”
黎粟在屋里听到动静,赶紧出来,也跟着劝,“奶奶,您现在哭他们也回不来了,反倒让向南和林溪几个担心,您想想,以前家里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这哪里是劝人,魏向南气道,“黎粟”
偏偏黎粟这话就是有用,魏奶奶揉了揉眼睛,不敢再哭了,她这一双快要坏掉的眼睛,现在还算有点用,得留给着孙儿孙女们做点针线。
要是真瞎了,还得劳烦孩子们担心照顾她。
“诶,奶不哭。”魏奶奶抹着眼泪,下意识去想黎粟的话,奇怪的地方。
要说奇怪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但那也不能说是奇怪,只是孩子们不知道而已,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闻东不是咱们魏家的孩子,是你爸妈年轻的时候在外头捡的。”现在闻东人都没了,也没有一定要瞒着的意义了。
想到魏闻东,魏奶奶依然难受,“那年寒冬腊月,你爸妈结婚才不久,在镇上做事,回来就捡到了你哥,可怜的娃娃哟,连脐带都没剪,瘦得跟只猫儿一样,奶奶怕养不活,一直放在怀里暖着”
黎粟整个人都傻了,魏闻东不是魏家的孩子书里没人提过这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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