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爱才怕,还是因为怕才想反抗，都不重要,反正周文轩不想聊妈妈的问题,现在尤其不想。看看时机好吗,他刚刚才反抗了他妈，人生首次何况都成妖怪了,还聊什么妈呀,聊点妖怪该做的事情好不好

妖怪该做什么

“你吃不吃人怎么吃要煮熟吗”

“要红汤的。”

“红汤”

韩陌九无视智障的人类，问高恩雅“要不要吃火锅”刚吸收了一堆能量食欲大增。

“我想吃菌菇的。”高恩雅扒拉着手机准备点外卖,对周文轩说“你不止对妖怪感兴趣，还准备吃人”

纯粹是好奇，还有一点猎奇心理的周文轩表示“这不是好奇吗,你们还能穿越世界呢，我能穿越吗”望着韩陌九“真的有龙吗凤凰呢山海经里的妖怪都有女娲真的能造人还有”

韩陌九直接扭头问高恩雅“我能揍他吗”

高恩雅还没说话,周文轩立刻举手投降“问问而已,别激动,我们都是一体的了,打我就是打你自己啊。”

“谁跟你是一体的。”韩陌九鄙视他“你就是个人,现在也是,顶多算个容器,用完就丢的那种。”

楞了两秒的周文轩无视他的打击,问高恩雅“他为了填饱肚子搞那么多幺蛾子，你为什么不做”

“他搞事情弄来的情绪都不好吃。”高恩雅找了家连锁送上门的火锅店，点红汤和菌菇的锅底,问周文轩“你想吃什么锅底”

摆手表示随便的周文轩对锅底没兴趣，继续问妖怪“情绪这东西还分口味的草莓味的是什么芒果呢蓝莓”高恩雅喜欢吃的。

又想揍他的韩陌九翻了个白眼冲周文轩伸手，周文轩疑惑的把手伸过去，下一秒又淡定了，淡定的问真正符合智商的问题“只有接触到人，你才能吃掉情绪”有点麻烦啊，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你也不可能见过你所有的粉丝吧，刚才就没碰他们也吃了啊。”

“因为我们诱发的情绪我们可以直接吃，但最好是有接触，吃的干净点。”高恩雅表示这样更简单，自己想吃的都点了，把手机给韩陌九让他点他想吃的，反问周文轩“知道这些要做

什么”

周文轩看了眼自己已经关机的手机，对她说“我得知道你们的能力有什么限制，才好继续往下操作啊，新闻传播是有时效的，想要上热搜能买，但买的热搜对你们没用，纯粹的热搜需要一个接一个的热点。丑闻多了粉丝也会疲惫的，要是让路人的观感也维持在这个人怎么那么烦，看多了厌恶的消息，搞不好就不会再点开了。”

“我之前一直让你收敛点也有这个原因。”周文轩看向韩陌九“那个时候我以为你经纪人疯了，弄什么黑红的戏码，你根本不需要那么操作，就正常的按照小生的路子走就行。就算性格不好，好好跟媒体打招呼，把控采访和对外的渠道，性格好不好的根本不重要，包装一个好人设就行了。”

“但我们需要的不是成为明星，而是有庞大的关注度，丑闻、黑红是能快速打开认知度，让观众发现有你这么个人，热度能帮你上节目接商演没错，可这个方法不长久。圈子里就没有真正纯靠黑红一路走下来的，都是打开了名气之后立刻开始洗白，有作品的上作品，没作品的做慈善，反正得告诉人家你不是真的黑，你只是被人黑了，然后开始召集真正的粉丝，能花钱能买单的那种。”

“黑粉是不可能为你花钱的，网上骂骂也就结束了，但没人给你花钱，接不到广告，商家对你没兴趣，你的人气自动就会往下掉。现在我可以带你上节目，你也有电竞选手的名头。可真的弄成全网黑，节目组也会顾虑。等你商业价值没了，节目也上不了，到时候你再起来就很不容易。”

“人的固定印象一旦定了，很难改，对明星尤其如此。认为一个明星不好，路人刷到他的消息都不会点开，不用点开他就嫌烦，两三次不点开，下次网站自动就会屏蔽你的消息，大数据懂吧。黑粉终究有限，黑的多了，你又无所谓，在你这边找不到存在感，黑粉也不可能一直黑下去，又不是职业黑。”

周文轩敲了敲桌子，让专注火锅吃什么的小朋友们专心点“按照你想要的东西，所谓的越来越多的关注度，那你的做法本末倒置了。个月还行，能有这半年也是你有夏日骄阳和一个v

撑着，再往后就很难了。”

撇嘴按着手机的韩陌九抬眼让他说重点“所以呢，我要包装一个人设”

高恩雅觉得不太现实“你根本装不了几天。”即便她不了解流量什么的，但看周文轩就知道了，小伙伴是24小时营业的，在粉丝面前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24小时营业的周文轩表示让韩陌九装另一个人设确实不现实，但可以走一条独树一帜的道路来，只有韩陌九能走的那种“游戏直播能不断就不断，保住你电竞选手的身份，游戏的粉丝我没接触过，这段时间了解了一点，只要你技术好就没问题，他们也不管你什么性格。宅男说不定还羡慕你可以左拥右抱也说不定，你的男粉比女粉衷心，要不然你就不是花花公子而是纯粹的渣男了，女粉会踩的很厉害的。”

“这个算是维持原样就行，要变的是你上节目的选择和作品，接一个跟你现在很像的角色，长得好看，性格很高冷，但是对女主无条件妥协的那种。”周文轩让韩陌九看高恩雅“就像你对她那样的，女粉很吃这一套。前几年暖男比较流行，最近开始流行真性情，那就就打真性情的这张牌，说不定能做出王炸的效果。你和恩雅的接触也真的能带动c粉。”

高恩雅举手询问“花花公子的名声不好吗就是虽然花花公子但心底有白月光的那种。”她看过那种本子，自己没接，但上映后票房很好，那位饰演浪荡公子的小伙伴她还认识呢，说是没想到拍戏那么多年因为渣男的角色红了。

“花花公子没问题，花花公子的白月光活着才是问题。活人比不过死人，这是共识，大家没什么好说的。花花公子离渣男也就是一步之遥，风流和下流就差一个字。你好好的，有颜有地位，阿九要是把你当白月光，跟他恋爱的女生又算什么，这对你的名声伤害很大。弄不好红颜知己就变小三了，还是长久的小三。”周文轩摇头说不行“不能只考虑他，你的名声也重要。”

韩陌九倒是觉得可以操作“那样是不是很多女粉丝去找恩雅的麻烦，那些明星的粉丝也会不高兴的对吧”食物圈扩大了有没有。

“那就又回到刚开始的问题了，恶意虽然也是

你的食物，但讨厌一个人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能持续的时间有限，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长长久久的关注他。学生粉丝还好，工作了的成年人，每天生活就够累了，哪来那么闲工夫还去给讨厌的明星的流量添砖加瓦的。那些黑粉多少是在现实生活中过的不如意的到网上发泄，可你看看平凡向善的人肯定比恶人多，要不然这国家早完蛋了。”

周文轩让韩陌九放弃那些不靠谱的想法“你不能只看眼下，这都小二十年过来了，你找身体的进度这么慢，就是因为你只看眼下，做事情要有计划的。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什么时候才能成巨星，我们国家人那么多，也没世界总人口多啊。我就没见过黑红能红到世界上的，有争议，有作品，有热爱的粉丝，有愿意为你花真金白银的人，那些人不是把钱给你，是把命给你了，这个才是长久之道。”

韩陌九觉得这番话莫名的有些熟悉，盯着周文轩看了一会儿，看的周文轩问他看什么。

“我好像在哪听过你说的这堆。”

“你肯定听过啊。”

周文轩笑了“你的经纪人对你的事业难道就没规划但凡有点想法的经纪人都知道什么是正道，歪门邪道只能一时，你的已经比很多人高了，就算维持现状慢慢靠时间往前走，也至少是个二线。”

有些恍然的韩陌九想起来了“钱鹏义确实说过。”

“本来你老老实实的按照你经纪人给你定的路走就行了，但你名声已经有点坏了，就不能这么做。”周文轩为那个悲催的经纪人点蜡，碰上这么个艺人真的是命中带衰。

高恩雅突然想到刚才的热搜“刚刚那个热搜是不是不应该做的”

夸夸其谈的周文轩表情一僵，韩陌九果断开嘲讽“那不是想着妈呢吗”

“聊正事呢”周文轩让他别废话“现在，我们需要一个编剧。”

给韩陌九创造人设，独属于他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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