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些的时候她没少尝中药,于是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是很喜欢有中药味的东西。
“最近在研究药膳,麻烦帮我试下味。”时怀瑾并没有过多解释。
“哦,好。”安之点点头,勺了一口放在嘴里尝了尝。
她以为会喝到满口的药味,但并没有。
这盅鸡汤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闻起来药味儿很重,可喝起来却没什么,只有鸡汤的香味和甘味。
“很好喝。”
“嗯。”
时怀瑾颌首,安静地看着她喝了半盅鸡汤,突然出声问道:
“瑜小姐,能否告诉我你这次又是在躲谁?”
闻言,安之僵了一下,往后退了退,缩在沙发上,把自己团成一个防备的姿势。
她低下头,小口小口的继续喝鸡汤,并没有马上回答时怀瑾的问题。
时怀瑾也没催,很耐心地等着。
勺子碰到白瓷底,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声音,一遍一遍,很有规律的重复,终于,鸡汤见底。
安之停下了动作,将勺子和汤盅一起放到茶几上,转头看向时怀瑾。
“和上次一样,躲我的母亲。”
她脸上带着浅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时怀瑾看着她,眼神不自觉带上了探究和判析。
安之沉默地盯着时怀瑾看了很久,眼中纠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没说又闭上了。
从小到大,楚知意一直守在她身边。
楚知意强势,所有人都怕楚知意,所以几乎没有人会问她这些问题,没人会关心她和她谈心。
她一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亲密的家人,她心里有很多事,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没人听。
而这个男人的沉稳总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把自己心里所有的话都告诉他。
可她发现,有些事埋在心里太久,一次一次地往下压,越压越深,越压越深,之后用再大的力气把它往上扯,也说不出口了。
……
“为什么?”时怀瑾拧着眉头追问。
安之抬头看向时怀瑾,嘴角微微上扬,浅浅地笑了一下,“因为我想来找你,可她不让。”
“我只能逃出来,找你。”
时怀瑾盯着她澄澈的眼睛,一怔。
也许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他也不例外。
……
作者有话要说:嗐,过敏这种事情就像爱情,抓心挠肝的痒,但是不能抓,而且一旦沾上,就不可能痊愈,只会反反复复……
撒花的宝贝特别多,盆不够了,不过没关系,你们继续撒,我去扛个大桶过来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