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像是那没谱的人吗?”陆母撇撇嘴不搭理他。
晚上苏寒做了几个硬菜,与陆荀两个人吃的肚子溜圆,出去溜达了好一会才回来睡觉。
许是前几天都没怎么折腾,这两天的晚上陆荀都格外的卖力。
只是任他怎能哄,苏寒都没答应他先前提的条件。
第二天早上,陆荀刚睁开眼睛要下床时,被苏寒抱住亲了一口。
“生日快乐,陆荀。”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让陆荀有种耳朵酥麻的感觉。
陆荀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给她套上睡衣,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一直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苏寒被他一只手抱在怀里,轻而易举的提上提下,丝毫没有耽搁他的动作。
眼看他倒好水要给她洗脸时,苏寒终于忍不住了。
“放我下来吧,你手臂不酸啊。”
挣扎着要下来。
陆荀正一手拿着毛巾,准备给她擦脸,闻言在她脸上胡乱擦了两下,刚要把人放下来,就听她叫停的声音。
“停!停!你这家伙怎么洗脸的,不能上下搓,这样会长皱纹的,要轻轻的从中间往两边洗。”苏寒抢过毛巾,不让他继续荼毒自己的脸。
这样洗脸会长皱纹?这样洗了快三十年的脸,陆荀搞不懂这个理论的由来。
洗漱好,两人一个做早饭一个洗衣服,分工明确,等陆荀去了营里,苏寒就把玉米拿到葡萄架下脱粒。
田里的地已经重新整好,等一场雨就可以下种了。
这次苏寒打算种点大豆和红薯,这两样一个可以榨油,一个可以饱腹,遇到灾年也不怕。
下午午睡醒来,苏寒就开始慢慢准备晚上带大菜了。
红烧肉每个地方的做法都不一样,网上一搜一大堆,各有千秋,苏寒更偏向苏式的做法,细炒慢炖的,苏寒着实下了不少功夫。
等晚上陆荀回来时,桌子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菜。
陆荀拎着一个酒瓶子,让苏寒拿两个杯子出来。
苏寒刚洗好澡出来,厨房待了一下午,满身的油烟味,趁陆荀没有回来赶紧去冲了冲。
自从上次喝醉,苏寒心有余悸有些不敢碰酒,怕自己又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没事,这个酒度数低喝不醉,路上回来老郭给我的。”
他生日他最大,既然这样说了,苏寒尝了尝跟啤酒差不多的感觉,就不在顾忌。
两人边吃边聊,到最后,苏寒不知不觉又喝醉了,拉着陆荀的胳膊一个劲的笑,问她话也不答,有时候驴头不对马嘴的背两首诗。
看她还算乖巧,陆荀把她放在秋千上自己晃着,认命的去收拾桌子洗碗。
等他检查一遍把门窗关好,再回来时苏寒还是一样的姿势,静静的坐在秋千上,两手抓着秋千的绳索,眼睛清澈,眼神呆呆的。
陆荀轻笑着把她抱起回了卧室,乖巧的她让干嘛干嘛,让他欺负起来有种莫名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