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池璐出事之后,陆久歌就搬出了陆家。
池璐虽然赚取不义之财,但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倒是极好,有不少财产转移到了陆久歌的名下。
而天池集团并没有陆久歌的股份,破产后,陆久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经历母亲入狱后的变故,陆久歌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随着挖到不少优秀的艺人,久歌娱乐的状况也渐渐好了起来。
陆久歌那话,说是不知道,但暗里透露苏姒和陆宗远关系匪浅,引人遐想。
哪怕是认的干女儿,这陆家没了女主人,苏姒大过年的住在陆家干什么?怕不是别有心思!
苏姒对这些人的议论一概不知,倒是陆市长见着一众女人对着自己女儿指指点点,面露鄙夷,想来没说些好话。
“苏姒年纪小小的,心术不正,怕是想做陆夫人。”
“傅七少再好,不过是为人子弟,哪里比得上陆市长。”
“说不定她心里权衡着,哪个好就跟哪个,说是医学天才,那人品着实不怎么样。”
陆市长领着苏姒朝众人走来,笑容温和,却不达眼底。
“各位是哪家的夫人,那么喜欢在背后嚼舌根,不经思考的话拿来就说,想必找丈夫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贵妇人的闲唠嗑,哪有男人参与进来的。
见陆市长突然走过来,各位夫人顿时吓了一跳,面面相窥。
不管是哪家的夫人,家里多多少少有些生意,都说这世道钱权横行,有钱还要仰仗有权的,他们夫家产业还不是要仰仗政府鼻息。
偌大的邢家,陆市长一出手,说没就没了。
这些人哪能不怕?
生怕给自家丈夫引了无妄之灾。
但偏偏有不怕死的,对陆宗远说道,“苏姒和陆市长无亲无故,正月里住在男朋友傅七少的家里也比住在陆家好。难不成是没有父母教养,连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
说话的这位原是池璐的闺中好友,丈夫仰赖天池集团的生意。
如今天池集团倒了,陆久歌倒是帮了一把,现在见陆市长把夫人送进了监狱,忙不迭准备找新夫人,就上赶着给陆久歌出头。
“我陆宗远的女儿,为什么不能住在陆家?凭着那陆家血脉,就算儿时没有父母教养,也是为国争光的优秀人才,比你们这些嘴碎的八婆要来的高尚。”
今日这番话,算是陆市长有史以来说的最过于粗俗之言,他堂堂大男人,一市之长,竟是在这儿和妇人争论。
说出去,怕不是要引得同僚嘲笑。
但陆宗远顾不得了,别人说陆家什么都可以,就是说不得他的女儿。
那些贵妇人听到陆宗远的话,具是面色骇人,便是看好戏的陆久歌也腾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姒。
陆宗远这才反应过来,将秘密透露了出去,不由小心地看了眼自己女儿。
见苏姒没什么表情,他随即就豁出去了,骄傲地抬了下巴,宣告于众,“苏姒是我和丁宴的亲生女儿,谁要是再在背后传谣言,我陆宗远就是拼了这身风骨不要,也不会让他好过。”
这下岂止骇人,所有贵妇名媛都变了脸色。
那头男宾们察觉不对,各自来找夫人和女儿,结果就听到了这个一句。
陆市长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正不阿,儒雅随和。
为政多年,都不曾和人红过脸,更不会偏私。
今日为了苏姒说出这话,可见这女儿是放在了心尖上捧着。
“干什么呢你们!”
“没事瞎聊什么?陆家事情是你们能议论的吗?”
男宾们纷纷低声朝自家人呵斥,紧接着向陆宗远赔着笑脸,恭贺他找回了爱女。
陆宗远转头,狡黠地朝苏姒眨了眨眼,说,“这下没办法了,都知道了。”
苏姒无奈,“本就是事实。”
和那些人客气地来往几句,陆宗远和苏姒去了人少僻静之处。
他问道,“那些年你都和你母亲在国外?”
苏姒点了点头。
“她若是找了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