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上弦三猗窝座那边的战斗,因为刀剑男子那边多了支援的缘故,猗窝座的实力逐渐落入下风,成为了需要防守的状态了。
而又在不久后,炼狱杏寿郎也突然出现在了这边,令他至于连防守状态也难以维持,最后在他万分不甘的情况下,被炼狱杏寿郎一击砍掉了头颅。
就这样死去吗?我明明还没有成为这世上最强
不我还不能死掉去!
我还有未能完成的约定!
猗窝座的身躯竟没有消散,反而以执念再次站了起来,以无头之躯再次开始了自己的术士,脚下那雪花式的阵法再次展开,那可怕的招式拳风再次朝他们袭来。
众人见状纷纷惊愕,大多人不由开口说,这鬼难道不会死吗?又或者和堕姬兄妹一样?这是多么难缠的鬼呀!
炼狱杏寿郎看着眼前那撑着满腔执念的鬼,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蕴含的情绪。
“这鬼”炼狱杏寿郎怔了一下看着他。
猗窝座的攻击再次袭向众人,众人急忙后退躲避着,大多数的人都厌烦而愤恨得看着他,心想他真的难缠而烦人。
炼狱杏寿郎躲避开他的一击,随之猛的向前逼近了他,猗窝座的头颅已经生长了一半,充满可怕的执念的眼睛看着朝他袭来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挥动着刀再次朝他的脖子砍去,同时神色自若得笑道:“来世重新再来过吧!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这其中有句似曾相识的话语,还有这豁达宽容的笑容,不由得与某张曾遗忘的面容重叠了,猗窝座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师父!
一下子曾经失去的记忆不断地回溯,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了自己曾经可笑的一生。
自己真正的名字叫狛治,据说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狛犬的含义。而他自小生活在一个贫穷的家庭,有一个病重的父亲。
他想要守护住唯一的父亲,他自小打工赚钱,但偏偏这远不够父亲的药钱,于是他便偷盗抢钱给父亲治病,哪怕被刻上罪人刺青、被抓住殴打鼻青脸肿也在所不惜。
但他竭尽全力没能守护住。
最终病重的父亲不想连累他而上吊去世了…
他知道这是他做得还不够好,如果他能更强大…做得更多,不让父亲担心惭愧,父亲最后也不会为他而上吊死去了,这些都是自己的错…
后来他浑浑噩噩得游荡中,遇到了令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师父和恋雪,师父不曾嫌弃他的过去和出身,甚至让他照顾自己病重的女儿恋雪,给予了他继续生存下去的理由,自己去打工养他们,他笑着对自己说:“少年重新来过吧!”
恋雪丝毫不嫌弃和害怕自己,明明自己的罪人出身低下而令人厌。她总是温柔得看着自己,腼腆得羞红脸颊,明亮的眼睛好像在对自己说话一样,她说自己这样无用的家伙,是她觉得最温柔的人。
当她这烟花下对自己述说那份爱意,问他是否愿意娶她时,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美好了起来,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即将就要触及到这份幸福了,恋雪即将就要和他成婚,而师父则笑的合不拢嘴来祝福他们两人。
这份美好几乎美得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他发誓过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哪怕用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守护好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两人。
但…最后他还是没能守护住。
师父的早已断气的尸体躺在地上,中已深的恋雪也在自己的怀里逝去。
而在他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外出了,违背了自己会在危险时站在他们身边的誓言。即使自己徒手杀了那六十七名空手道门徒为他们报仇,这也只是微不足道的赎罪。
自己是多么得可笑无用呀!说什么是守护狛犬的名字。什么说得好听将来一定变强大守护你们,这就仿佛在讽刺自己一般,自己到头来什么都没能守护住,都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了…
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在当初为了恋雪他们复仇后,就直接自杀然后去见他们。
可偏偏在自杀的路上他却遇见了无惨,被迫失去了最重要的记忆,最后不知道追寻何物而可笑得度过了几百年。
实在是太可笑了…
如今几百年都过去了,如今师父恋雪他们也不会在那边等我了吧!也罢,自己也无脸面去见他们。
狛治这瞬间回忆完所有后,看着即将朝他脖子砍来的刀,他不躲反而闭眼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
刀一下子再次将他头颅给砍落,他原想自己便就这样可以解脱,接下里就可以去面对地狱的狱火赎罪。可当他想静待消泯的时候,无惨的身影和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以极具压迫力的气势对他道:“想死?你不是想变得更强大吗?你绝不能就这样结束!”
狛治看着他露出了几分恐慌的神情,而他的身体又再次违背意愿生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