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音还有些低哑,轻轻吐出字都带暧昧。
拈花紧紧捏着被子,不理会他。
柳澈深默等一会儿,伸过。
拈花感觉到他探进被子,吓得哆嗦一下,连忙按住他,转头看向他,“你干什么?”
柳澈深只穿白『色』里衣,难得有些『乱』,般俯身过,衣领那处还『露』大半坚硬肌理,抬眼看时候,薄唇因为摩挲太过红,容『色』格外潋滟,“我替你擦一擦。”
拈花对上他张衣冠禽兽脸,腿就忍不住直哆嗦。
“我自己擦!”拈花颇有些愤怒,伸抢过他里热巾,小心伸进被子,轻轻擦拭,才刚刚碰到肌肤,就感觉有些疼。
她低头看一眼,果然又捏青!
个逆徒,下没轻没重,她越叫他轻一些,他还越劲?!
拈花擦着身板,眼里都有些泪花,是真挺委屈,在被窝里忍不住哼唧出音。
外头柳澈深忽然压过,轻轻吻她,上颇有些不规矩。
拈花被他压得严实,吓得连忙推他,音都是哑,“别,别别!你说就一回!”
“我后悔。”柳澈深直白开口,“我次一定轻轻。”
拈花可不相信他,他就没有轻时候,更过分话,和他说话都好像听不见,腰都给他掐青。
“师父。”他又轻轻唤她,滚烫呼吸喷到她脸上,烫得她有些受不住。
她是听过男人喜欢事,只是没有想到他也会喜欢,他那样冷淡子,没想到还颇有些没完没架势。
拈花想要收回,怎么都挣扎不开,一时间有些慌,连忙力收回,伸『乱』打,“不行,你要把我弄死吗!”
她就没多少力气,打过就像没指甲小猫,挠痒似。
柳澈深伸握住她,亲亲她心,又慢慢亲到她指尖,视线落在她面上颇有些深,似乎心很好,“那今日停一停。”
今日停一停是什么意思,难不明日后日也要?
他明明说,就一次!
拈花心口颇有些颤巍巍,当作没听见,先躲过次再说。
柳澈深起身将热巾放回水盆里,又将地上昙花灯笼重新拿起。
拈花听到动静,转头见他重新挂上,“别挂,晃起好奇怪。”随着人动着实羞人。
柳澈深像是没听见,将里灯笼认真挂在床头,很轻地回一句,“好看。”
拈花才反应过,他挂灯笼,是真藏个心思!
呸!不要脸!他往日也看不出是样人!
拈花想起当头就羞恼至极,可惜太疲惫,转个头就又睡着,连柳澈深什么时候躺回她身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睡没多久,因为柳澈深折腾完,天都快要亮。
柳澈深没有叫她,拈花自己醒。
她如今在仙门乃是闭关,倘若被人发现私自下山,还和自己徒弟做种事,不知又要闹出多少麻烦,她如今可没有精力分神对付。
不过她是真不回仙门,连站着御剑都站不住,那两条腿仿佛不是她。
所幸柳澈深还有点良心,背着她回去,也没有提起裤子不理人意思。
拈花趴在他身上,着实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和他做出种事,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她一路准备睡觉,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累过头,竟一点睡意都没有。
早间晨雾极大,山间雾气重重,随着微风忽散忽聚,枝桠上都淌着水意,偶有『露』珠现,颗颗晶莹剔透。
柳澈深背着她,一路往山顶上,临近院子时,忽然开口问一句,“师父,你愿意和我婚吗?”
什么婚?
他还想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吗,简直不是人!
拈花有些想咬他。
不过他两个……怎么可能婚呢,明明就是二选一死局……
拈花轻轻睁眼,看一眼,天边缓缓聚集着白『色』烟雾,越发壮大,遮天蔽日,始终跟着柳澈深,像一个忠心护主灵兽。
拈花心中叹一口气,重新闭上眼,装死到底。
柳澈深依旧默不作往去,似乎知道她没有醒,才轻轻开口问。
可知道她没有醒,他又为什么问,难道不想听到答案吗?
拈花颇有些想不通,直到进院子,柳澈深都没有再开口问,刚头那一句很轻询问,像是她幻觉。
柳澈深背着她进院子,就看见等在处恒谦。
恒谦一抱着剑,靠着门框,看着他,“你把师父带去干什么?”
拈花听到他音,暗道不好,两个可不能碰头!
她连忙装作刚醒,紧紧抱住柳澈深脖颈,“先把为师背进去,为师好累。”
柳澈深听到她话,倒没有反驳,很是乖顺地往里面去。
果然,还是要付出点代价,才能换取样乖巧懂事弟子。
柳澈深背着她进垂花门。
恒谦似乎要跟过,拈花当即转头,示意他别跟着!
恒谦几步,终究还是听她话,停下脚步。
柳澈深将她背回屋。
拈花当即软在靠榻上,“你先回去,别让人发现,子谦那里我自会处理。”
柳澈深闻言没有动,伸握住她,蹲下身看着她,“师父,把恒谦赶出师门。”
拈花听得一顿,有些说不出话。
可偏离她个人物设定,会扣寿数。
“师父好好考虑,我不『逼』你,我只是不想他死于意外。”柳澈深话间平静。
拈花听得寒气直冒,他意思,他显然就是个意外。
拈花整张脸都为难乌青。
柳澈深似乎不在意,他微微抬眼看,“师父,你只能和我做那样事,也只能和我亲吻。”
拈花如今都不怎么敢正视他,一看到他,就能想到昨日事,颇有些面红耳赤,随口一说,“那是自然,为师就你一个都吃不消,我又不嫌命长。”
柳澈深闻言似乎心中欢喜,他握着她,轻轻捏着她软嫩嫩指腹,“师父,不要骗我。”他说着,很轻地开口,“倘若你骗我一个字,我就杀光里所有人。”
他明明神般温和,说话也温柔,可说出话般狠,听得拈花心头都有些发颤。
柳澈深又抬头过,轻轻亲下她唇瓣,满眼都是她,“师父,弟子爱你。”
爱爱爱,是挺爱,爱到想要她命。
逆徒也不知道哪里学段,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拈花好不容易才应付好柳澈深,带他之后,也没有休息时候。
外头恒谦,冷着一张脸进,“师父去哪里?”
拈花颇有些疲惫,不过还是避重就轻回句,“去看花灯,那花灯节可是热闹。”
“然后做什么?”
拈花颇有些难为,也……也不问得么仔细罢?
恒谦见她没有开口说话,心里自然也明白,“徒儿恳请师父往后不要再与师兄见面,他如今已不是仙门弟子。”
拈花闻言一顿,“为师自有打算,此事你不必管。”
恒谦跪下,“请师父为仙着想,倘若师父师兄等事传扬出去,我衡山仙门必然退下仙门之首。”
拈花听半响,有些疑『惑』,“子谦,你真是为仙门着想吗?此事只有你知晓,你瞒着别人,别人自然也不知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好?”
恒谦绪瞬间激动,“徒儿确实不是,徒儿只是谋取师父一点点重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身为徒弟,又怎么不想得到师父看重,师父待我从不及师兄重要,你教导他,训练他,如今还般纵容他样对你!师父,你所有心思都在师兄身上,可曾看过我和鸳鸳一眼!你为何放弃我,徒儿也可以进玲珑阵历练,徒儿也能做你最得意弟子,也能让你骄傲,你连试一试都不愿意!
拈花听到话,瞬间愣住,完全回答不出。
恒谦早没往日开朗,如今说清楚,反而越发清楚起,“师父就应该只有一个得意弟子,才不至于般为难。那如今便让师父选罢,是要师兄个徒弟,还是要徒儿?倘若执意要师兄,那徒儿便只能告诉众修仙界长老,再以死谢罪,绝不让师父错一步路!”
拈花:“……”
一个两个,是生怕她死不,准备提早为她送终?
拈花颇有些头疼,只能开口安抚,“你让为师再好好想想,为师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恒谦听到话,神认真,“师父不要想敷衍事,徒儿明日会再等师父答案。”
拈花瞬间一个头两个大,真是心背都是肉,全都牵连到她命,何其残酷。
去哪里还能找到,比她样夹缝里求生存反派?
一个非要和她耳鬓厮磨师徒『乱』.伦,一个又想要在她身上找父亲般重视感,两个还非要你死我活,不是给她找刺激吗?
狗血地简直可以写一反派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