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深忽然拉过她的手,俯身靠过来,伸手按住她的脑勺吻上来,很轻易地探进来,舌尖和她的勾缠一下。
拈花呼吸和心跳都差点给他勾去。
荪鸳鸳手里的碗瞬间砸落在地,她猛地站起来,气话都说不出来,“你……你竟然!”
远处“啪嗒”一声,剑落在地上。
拈花瞬间过神,往声音那边看去,恒谦手里的剑早掉在地上,一脸惊愕看着里。
柳澈深旁若无人吻她之,退去,视线落在她面上,明明是清冷淡漠的神情,话间说出却颇暧昧,“我晚上来找你。”柳澈深看她一眼,根本无所谓他们看见,起身往外走去。
恒谦瞬间勃然大怒,当即追上去,“你竟然在外面师父做种事!”
荪鸳鸳看见他们出去,脸上的乖巧也藏不住。
她心里害怕,枕风可不是一般的有威力,柳澈深比起他们两个,明显更有优势,倘若他真的吹枕风,师父轻而易举就会被抢走,往日不就是样忽略他们的吗?
拈花完全没看见荪鸳鸳变脸,见恒谦竟然追着柳澈深出去,满心的不放心。
柳澈深个炸弹,随都可能爆炸,他还凑上去,没害她。
她连忙起身去叫恒谦来,可才走几步,就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住。
她勉强撑着,转身看向荪鸳鸳,“鸳鸳,你又下『药』?”
荪鸳鸳木着一张脸,“师父别怪我,是师兄违规的。”
拈花还没听完,意识就模糊,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人晕倒在地,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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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在摇摇晃晃中慢慢醒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木箱子里,那木箱子微微打开一条缝隙,像是留给她呼吸。
她慢慢坐起身,推开箱子盖,前是一匹马,拉着小车往前走。
荪鸳鸳听见动静,转看来,“师父,你醒啦?”
拈花看着她一身马夫打扮,一间有些错『乱』。
荪鸳鸳当即拉停车,“师父,不起,我实在担心你不选我就耍赖。”
拈花才发现,周围早换地。
荪鸳鸳走应该是山间小路,一块全都是茂密的树林,几乎没有人烟,再么走下去,即便是神仙都找不到她们。
荪鸳鸳见她没说话,以她生气,颇有些小心翼翼,“师父,你不是生我的气罢?我也不想样,如果不是师兄故意耍手段,我绝不会样。”
拈花见她一脸无辜,着实也是训不出口,不过样也好,也避免和柳澈深过接触,她如今只等訾梦把人找来就行。
拈花『摸』『摸』她的脑袋,“你做的很好,替师解决一大烦恼。”
荪鸳鸳听到话,当即一脸兴。
拈花伸手向她,颇严肃,“把解『药』拿来,师总不能一直样虚弱无力,平日和你们闹着玩便罢,在外若是遇到坏人,反手的余地都没有。”
荪鸳鸳有些不乐意,不过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拿下自己上别着的发簪,随手一掰,上面那颗类似于装饰的珠子就掉下来。
她将珠子递过来,“师父,你直接吞下就好。”
拈花真是没猜到,她把解『药』放在么明显的地。
些个徒弟真是一个个都长大,小心思根本防不胜防。
拈花拿过『药』一口吞下,瞬间感觉身上的气力再慢慢恢复,速度虽慢,但舒服许。
拈花微微伸张身子,隐约间感觉有视线落在她身上,可环顾周围又什么都没有,一有些奇怪,“你怎么带我出来的?”
荪鸳鸳离师兄们,在她面前乖就像一只小绵羊,“我见他们争吵,看守也不严,就把你装进箱子运出来。”
么容易,柳澈深心细如发,着实不像是么粗心的人?
拈花总感觉哪里不,连带那个吻都好像是故意的饵。
荪鸳鸳见她担心,当即开口,“师父别担心,我已经走好几天,他们一定找不来。”
拈花也无暇想,她打个瞌睡,重新躺箱子里,“找个地落脚罢,师累。”
几日应付他们,着实比做任务还累。
“好,徒儿知道!”荪鸳鸳当即应声,替她盖上箱子,重新戴上斗笠坐上车,伸手挥着马鞭,赶车往前走。
拈花在箱子里摇摇晃晃一阵,似睡非睡间车好像停,“鸳鸳,么快就到?”
外一片安静,没有应。
拈花正疑『惑』,上面的盖子打开来,人已经换一个。
柳澈深好看的眉眼出现在眼前,“出来。”
他话间淡淡,神情冷淡不像话,可眼神落在她身上却如有实质,像是压着什么情绪,仿佛下一刻就吞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