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笔适用于画,而写字,羊毫,紫毫好些,侄儿你经常鬼画符,我就把它赢回来了。”
“谢谢!我很喜欢!”此制笔工艺,应该是个大师。
取用狼毫,估计一只黄鼠狼尾巴只能提供几根子合格的毛发,来制作毛笔。
更何况这赤竹。
李郸道只听过青竹,墨竹,湘妃竹,鬼脸竹,可还没有见过赤竹。
此竹鲜红如朱砂,色泽如玉石,和竹子根本不像,倒像是竹节珊瑚填胶染色而成。
不过触之生温,倒是很好。
“可以做一件法器胚子!”李郸道观其灵光也纯粹,甚至感觉它就是一支符笔,而不是一支写字用的笔。
“喜欢就好。”李福德道:“我本意是劝你多读书的。”
李福成道:“我还在京都观文殿,抄录了一些农书,上面记载的就是前朝太医署药田,一些草药的种植要义。”
观文殿就是古代图书馆。
李福德此举正是十分对李郸道的胃口!
“真好!”
李郸道小声凑到李福德耳边道:“你是不是遇到道士了?”
李福德诧异:“你怎么晓得?”
李郸道摇摇头。
李福成意识到,不要在李宝京面前说,要不然一个李郸道学了道去也就罢了,马上要当官的李福德也去学道去了,那就真的要两人眉毛以下截肢了。
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昆仑奴松烟呢?”李郸道问道:“他不是跟你们去京城了吗?”
“他去学规矩去了,想着磨刀不误砍柴工,再者到了那种地方,确实需要一些规矩,不是会做事就行了。”李宝京道:“趁着他年纪小,学一学,大了,蠢笨些,就不好教了。”
李郸道问道:“那咱们家的牛羊怎么办?”
“交给佃户们养着吧,给些钱就是了。”
李郸道说道:“多可惜的牛啊,我照顾了好久呢!给了他们,不得死劲用着啊!哪能照顾好?”
李郸道对牛儿有感情了。
“那你说这么办?”
“那五户人家不是借了咱们的钱开荒吗?,借给他们啊!趁着冬天,不农忙,加上天气也没有把土给冻住,整理好几块地来。”
“那不是更累?”李老爷子道:“开荒可比耕田还累。”
“但是他们可以放心啊!而且咱们也能继续赚个好名声,不然凭借着他们人力,干到什么时候去?咱们也是亏嘛!”
“那佃农那边不就没有牛了吗?”老爷子道:“佃户种的田,可也是我们的,还关系着粮食呢!”
李郸道说道:“可以叫佃户们集资买一头牛,他们花了钱,自然心疼,我们再租他的牛。”
老资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