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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李郸道得了都城隍纪信的回复,明确表示支持,还会有援兵,当下就吃了一剂定心丸。
不再去想那些社神的事情,大局已经定了,他们翻不起波浪。
只是董俊三郎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传来消息?难道真的已经跟外贼勾结了?决心要跟自己鱼死网破?
又去审了几个案子,判了一些罪鬼,感觉脑袋都有一些晕乎乎后,才停下来,害怕状态不好,不能公正严明。
审完案子,就又去看了牛头菩萨教鱼头官话的进度,又是口吐芬芳,骂人的一天。
不过好在,那鱼人萨满已经会说:“你好”“吃饭”之类的词汇了。
李郸道甚感欣慰。
而此时,说跟泾河龙君各玩各的泾河龙母,此时来到了庙里。
龙的审美大概是不挑食的。
和猪能生,和狗能生,和牛也行,和鱼也可,哪怕是蛇,野鸡,马啊,驴的,都行。
都说是公的到处留情,有没有想过,母龙其实也一样呢?
果然龙母根本不挑茱萸菖蒲两个,丑得奇特有个性。
反而见其高大,起了春心:“那中人果然没有骗我,确实是两个精壮的男人。”
当下吹了口龙息,当了春药发情使用。
不顾着庙里,木偶泥胎的注视,翻云覆雨。
那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了茱萸的腰间呢。
但是人怎么能和龙比呢?茱萸菖蒲两人,不过个把时辰,就败下阵来,又被龙母喂了补药,继续杀了个七进七出。
等着天色将明,才将二人放过,心满意足的入水而去了。
而李郸道其实早就打算阴神归窍,因看到了这一幕而多留了一会。
“这母龙也太强了吧!”李郸道问向幻姑:“你这么给泾河龙君戴绿帽子,他难道不会找你麻烦?上次仲山君夜宴,你跟他不是朋友吗?”
“算不得朋友。”幻姑道:“况且泾河龙君气数已经差不多了,从来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我还说不得要借他的事情,好登青云呢。”
“那龙母会不会怀上?”
“会。”幻姑道:“不过人的血脉不如龙的血脉浓郁,大概率不是胎生,而是下个蛋,待会我就去看看龙母把蛋下在哪了,给她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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