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算时运也是道医的必点技能,火运用火药,木运用木药,才。才能多有灵验。
而有的人是金命,就不能用火药,木命,就不能用金药。
况且这对着李郸道的修行也很重要。
因此刘炫拿出真本事后,李郸道立马就被折服,更何况他讲的是计算天象,制定历法,对李郸道的启发很大。
其他人就听得头大了。
刘炫讲到拖堂才停下问道:“如何?还是狗屎吗?”
“大才!”李郸道真心佩服道:“但先生怎么会胡编乱造呢?”
“自南北朝,世上便无真儒,我讲的是真是假,都一个样。”
“你体内倒是有股子浩然正气,但你又亲道,可惜了。”刘炫叹道。
李郸道说道:“文运终将会起来,魏晋南北朝,前面谈玄论道,后面礼崩乐坏,刘博士你应该往前看,别盯着以前,如今还是能培养一些继承文圣气运的人的。”
刘炫叹息道:“你都不愿,却说会有人继承,我却想不到还有谁。”
不问李郸道来历,名字,却叹息起中华文脉的凋零起来。
李郸道也不想交浅言深,便沉默起来。
随后刘炫便道:“你不是这儿的学生吧?”
“我叔叔是,我听说有人讲易,所以过来听听。”
“下堂课还来吗?”刘炫问道。
李郸道点头:“这些日子都在京城,下个月就不一定了。”
刘炫点头:“可以多听听课,对你没有坏处。”
却是带着自己的教习书册离去了。
李郸道也正好去找李福德,李福德的策论课正上完,一半时间是教授批阅文章,一半时间是讲文章。
李福德的文章还欠些火候,被博士点了出来,但是已经有些新意,因此拿来做例子点评。
“太学的博士们都是卧虎藏龙之辈。”李福德叹息道:“可惜都太爱惜羽毛了。”
“不爱惜羽毛的都死了。”李郸道说道:“可惜了那个被昆仑奴杀害的女孩子了,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个后续。”
“京城每天发生太多事情,这个事情又算什么呢?”李福德道:“若不能第一时间解决,只怕要一拖再拖,谁能耗得起。”
“反倒不如汉时候儒生的手段厉害起来了。”
李郸道解释道:“汉儒承袭先秦儒家,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打仗也可拿着的真家伙,光膀子上场血拼的。”
“而魏晋,有血性的都杀头了,没血性的谈玄论道去了,到了南北朝,又杀干净了一批,等到隋朝,该要起来,又二世而亡,接着就是天下大乱,读书人没有话语权,带兵的才有。”
“更何况,文脉把握在世家体系之中,他们或许可以习武,习文习法术,但到了平民百姓家,能习文就已经是耗费全部了。”
“叔叔你要复兴文脉,我觉得应该先强大体魄,你虽然有练习我们家的吐纳功夫,和慢拳,但其实没有啥杀伤力,比如今天,那四五个少年,就可以把你胖揍一顿。”
“以理服人的最终道理其实是以物力服人。”
李福德一听,确实有那么一些歪理,体魄强了,人就会更自信,体魄弱,什么事情都畏畏缩缩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