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书正卿只要脸上越发的温和,笑的非常好看的时候。
就是生气时候。
平时笑容都是淡淡的,嘴角翘起的那种。
那才是真正的笑容。
“相公,别生气,他们现在不敢来,也是担心你真的能考上秀才。”白桑挣脱掉下巴上的手,脑袋钻进书正卿怀里面蹭着。
书正卿嗯道:“对,只有我考上秀才,那群人才不敢动我们。”
想要爬的更高心情出现了。
以前虽然娘子老是让自己考状元,自从上私塾之后,知道状元有多难。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把握不住。
现在倒是要努力争取。
这也是为了家人好。
“相公最厉害了!”白桑夸赞起来。
以前书正卿还不会说什么,现在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嗯,我最厉害了。”
气氛才渐渐好起来。
一夜好梦醒过来。
白桑就把自己绣好的荷包给书正卿。
绣工实在是非常烂,扭扭歪歪的,有些线头还从荷包里面露出来。
本来是鸳鸯戏水,现在被她修成了两个抽象东西,连鸭子都说不上像。
只能勉强看出来是个动物。
书正卿认认真真打量着,很满意点头:“娘子绣工比以前要好多了。”
白桑看他不嫌弃,心里才松口气,笑嘻嘻的凑过来:“对呀,我找娘帮我了一点。”
找人帮忙,还绣成这样。
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书正卿直接挂在腰间,“我以后日日都戴着。”
“会不会太丑了一点?”白桑还是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