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想说自己没有受凉,身子却打了个寒颤。
书正卿赶紧让外面人驾马车去找大夫。
一会过后,大夫诊脉。
是受寒了。
白桑在路上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见到人后,好似找到了依赖港湾,毛病全部出来了。
额头发烫,鼻子塞住,刚刚还很精神的人,现在整个蔫了。
书正卿找了个客栈让她住下,然后忙前忙后。
白桑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轻轻咳嗽几声。
那边端着药进来的人,心跟着揪起来。
“娘子,把药喝了。”
白桑想要摇头,奈何脑袋太晕了。
“乖,我已经让人去买甜蜜饯,跟你讲,府城的甜蜜饯要比县城的好吃。”书正卿哄着人。
坐在床上,把人半搂着放在胸膛上,小心翼翼喂药。
白桑本来是不想吃的,听着这句话,勉强张开嘴。
熟悉的苦涩味道充斥在口腔中,她好想吐。
书正卿一点一点抬高碗。
看着她把药喝完,这才松口气,轻轻的擦拭她嘴巴。
“相公,好苦啊。”白桑苦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脑袋一直往书正卿怀里拱去。
书正卿抱着人轻轻拍着她后背。
这时那位妇人敲门。
拿着一袋子甜蜜饯走进来。
“张口,吃一颗甜蜜饯就不苦了。”
白桑张口,咬住甜蜜饯,脸色才好了一点。
书正卿心疼极了,“我会回家的,娘子,你在家乖乖待着,好不好?”
“不好。”白桑双手抱着他的腰,“在家里我会疯掉的。”
“但是我也不想你生病。”
“可是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