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的时候。

俞长谭拿出符纸，在一个角落扔掉。

轻轻呼出一口气，神色平淡继续走。

而在他不知道的暗处，国师把他这个举动看在眼中。

那双如鹰一般眼眸闪着光。

-

还在找妖怪的白桑，走出京城后，不知道去哪找妖怪。

以前是巴不得妖怪别来找自己。

现在想要找，又找不到了。

想到妖怪都是躲藏在山上或者水里面。

可惜一天时间太短，白桑只能先回去。

回去听见长谭说皇宫发生的事情。

国师？

白桑沉默。

这个朝代的国师，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什么妖怪都能收掉。

她不敢出去，也有这个原因。

“铜镜？看出来脸色不好？”

白桑心脏用力跳了一下。

她眼睛闪过一道红光，仔仔细细在俞长谭身上看。

俞长谭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

以往在身边，有的时候他都会忘记桑桑是一只妖怪。

不是没让桑桑施展法术。

桑桑却说她想做凡人。

“我忘记了。”

白桑在看见眼前人这张脸全是妖气，而且因为妖气浓郁，让他寿命折损了一些。

再这样下去，好端端的人，就要活不长久。

“我……”她脸颊苍白，有些无力往后倒退一步。

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让自己做一只妖怪。

做个普通凡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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