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克拉克恢复清醒的时候，他看着混乱的四周与皱着眉头的布鲁斯，感觉整个超都不好了。

回忆了一下自己“发疯”时做过的事情，克拉克蔫蔫的说道：“抱歉，b。”

“这次是谁干的？”总不至于，又是刺客联盟吧。塔利亚他们，应该对超人没那么感兴趣吧。

克拉克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说道：“似乎是莱克斯·卢瑟？”

“所以你连是谁算计了你，都不确定吗？”布鲁斯的眼中带着几分无奈，“将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下。”

越听克拉克说，布鲁斯的眉头皱的越紧。

如果一切真的如克拉克所说，那么莱克斯·卢瑟的嫌疑还真的是最大的。不过如果真的是对方做的，未免也太过疯狂了一些，难道他就不担心克拉克控制不住自己，然后一切彻底失控吗？

有的时候，莱克斯·卢瑟的一些做法，真让布鲁斯看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不信任超人，还是太过信任超人了？

而且对方似乎准备参与马上就要临近的新一届的总统大选，如果对方真的成功了，那么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说真的，对方失败的几率，哪怕布鲁斯去干预，也实在是太小了。至少布鲁斯想不到，参与竞选总统的那些人中，有谁能胜过莱克斯·卢瑟。

如果莱克斯·卢瑟不对超人那样憎恨的话，对方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总统人选。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布鲁斯想着要如何给莱克斯·卢瑟的总统之路设置障碍的时候，莱克斯·卢瑟也没有闲着。

不过他忙的可不是什么总统选举，比起绝对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总统之位，莱克斯·卢瑟更关注那些超级英雄们，尤其是超人。

就像布鲁斯曾经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真正的秘密。有些事情只要做过，总是会留下痕迹的。

超级英雄们的真实身份对于许多普通人而言，可能难以寻觅，但是这其中可不包括莱克斯·卢瑟。

没过多久，他就察觉到了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韦恩给自己下的绊子。

为此，他特地找对方做了一笔交易。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干涉你的总统选举，你就会对我们的真正身份永远保密？”穿着蝙蝠侠制服的布鲁斯皱眉，“这个交易，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

毕竟莱克斯·卢瑟不说，却可以指示别人说啊。而且说真的，布鲁斯可不怎么信任对方的信誉。

“这个交易再公平不过了。”莱克斯一脸笃定的注视着蝙蝠侠，“毕竟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吗？”

“你说你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你要如何证明这一点？”

“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莱克斯注视着哥谭的黑暗骑士，“比如说你，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你这么肯定自己的判断吗，如果这是错的呢？”

莱克斯反问道：“那么这是错的吗？”

布鲁斯可以选择抵死不承认，他甚至可以带上一张生物面具然后摘下自己的头盔，证明自己不是布鲁斯·韦恩。但是这没有必要，因为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反而更加证明了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错误的答案而摘下头盔呢？

可以说莱克斯·卢瑟的这一句话，让布鲁斯进入了一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境地。

最终，他还是同意了这笔交易。

就像莱克斯·卢瑟说的那样，这其实确实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莱克斯·卢瑟保证了自己会永远保密，可实际上他就算说出来对布鲁斯他们杀伤力也不大，毕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他们也有办法打消其他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