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我狮子大开口抢银子,那我就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我小弟今年十八岁了,按照正确来讲,他现在绝对是嫁了一个疼爱他的夫君,生下一两个可爱的孩子,但是他被你张家骗婚,这三年来疼爱她的夫君,可爱的孩子,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你每天的责骂呵斥,让我小弟在你家白白耽误浪费了三年青春。”
“被骗进你张家,张荣华不宠着敬着爱着,反而是因为自身原因,虐待我小弟,折磨的他浑身是伤,甚至还遭受的威胁,人生安全无法得到保障,这不止是精神受伤,还有身体受伤。”
“我小弟今年才十八岁,可是你们看看,他这面貌哪像十八岁的哥儿,说他有二十几岁都有人相信,他精神受到了虐待,身体也受到了虐待,现在需要好好养着,所以你们张家需要赔偿我小弟的青春费,精神损失费,身体受伤治疗费,还有养身费,这算下来要你张家一千两已经是少的了,没有找你张家赔偿我小弟以后人生所有的费养已经是我陈家大人大量了。”
陈述这一通算账,不止是张家听了头晕脑胀的,就是上面的柳县令,下面的衙役外面的旁观人都头晕脑胀,反应不过来。
但是听了陈述的说法,却又觉得没错。
老族长看着上面不说话的县令大人,再看堂内外直眉怒目的盯着他们的陈氏族人,张老族长无法只得咬牙做下了决定,“好,我代替张荣华答应你的条件。”
大势所趋呀,如今是他们张氏欠陈氏的,容不得他们张氏反驳呀而且听清楚,是他代替张荣华答应赔偿陈家哥儿一千两,而不是他们张氏赔偿,这中间可是有区别的。
陈述也听明白了,但是只要赔偿他小弟即刻,至于是张氏一族还是张家自己赔偿都无所谓。
见两族协商成功后,柳县令大喜,道“老族长果然是明事理之人。”
不过他又想起陈诉说的最后一条,觉得他说的没错,这张荣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确不配秀才功名。
柳县令“本官再此宣布,云州县寒江镇张氏张荣华,对君不忠,对人不义,对上不孝,对夫不仁,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者不配秀才功名,今即刻起剥夺恢复白身。”
“另宣判受害人陈木休夫张荣华,此休书一式三份,受害人被告人各一份,另一份衙门备案,再张氏赔偿受害人陈木白银千两,此判决即刻生效”
“张氏一族,陈氏一族,你们对本官判决可有异议”
“回禀大人,陈氏一族无异议。”陈氏老族长站起来带着陈氏一族跪下磕头拜谢。
“回禀大人,张氏一族也无异议。”他们就算是有异议也不敢说呀,这事本就是张荣华的错。
柳县令见此,“好,既然两族都无异议,那就退堂吧”
“大人,小民有事禀报。”就在县令大人准备退堂离开时,木哥儿却突然跪下。
“额,你有何事。”柳县令好奇的问道,他对于这个受害哥儿还是蛮同情的。
陈木偏头看了一眼陈述,见三哥满眼信任的看着他,好似再说你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三哥都支持你。他心里一热,之前还有点不安的心立即平静了。
“回禀大人,适才大人判了张家赔偿我白银千两,我一个哥儿以后吃喝都在娘家,再加上还需要养身子,所以这白银千两,我只要五百两,剩下的五百两就捐给县里的慈幼院吧,寒冬快要来了,就用这两百两给慈幼院的老人孩子们置办一些冬衣棉被,就当是给我和我的家人还有族人们积福了。”
柳县令闻言大喜,他虽不是两袖清风的大清官,但是他又不是昏官,在在心里还是惦记着治下的子民,其它都还好,就是慈幼院不好过,里面全是老的老幼的幼,难有银钱来源,所以每年冬季来临,他都会倒贴钱给县里的慈幼院置办过冬物资,“大善陈氏哥儿简直是大善之人呀,谁能娶你为主君,简直是他之福气呀”
而其它旁观人群也都对木哥儿这个决定佩服万分,五百两呀,他们要好些人都需要一辈子才能挣回来这五百两呀,甚至有些人到死都没有见过五百两银子,结果这哥儿说捐就捐了,真是大气。
而且这哥儿还有剩下的五百两傍身,再加上他又还是清白之身,好些人心中有了思量。
云来客栈
客栈二楼包房里,有一位小哥儿,他跟其它哥儿绫罗裙袍金银珠宝首饰的穿着打扮不一样。
这哥儿反而犹如男人般衣着红色罗沙长袍,腰间绑着一根同是红色却又用金色丝线绣纹的腰带,腰带上还系着一块压摆的龙凤流苏玉佩。
一头长若流水的乌发用一个精致的白色玉冠竖了起来,玉冠后面还垂落着两条红色的丝质冠带,红色的丝带印在乌发上,说不出的好看。
只见他眉如墨画,面如桃瓣,肤如凝脂,吹弹可破,额间还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真真的一个美人儿。
美人从窗户看向下面一向都是热闹的街道,而此时却是寥寥几人,十分好奇“凌左,去问问掌柜的,今天发生了何事,怎得大街上都这么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小受出来啦ヽ°°ノ
陈述我告诉你们,这上面穿红衣服神仙美人的是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