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果然你们是那种关系吧”我妻善逸酸得面目全非,“太便宜你了是鸣花啦你这个笨蛋猪头笨蛋”
“本大王当然知道”伊之助挥拳,“你在说什么笨蛋话”
炭治郎熟练地居中调停“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会给鸣花小姐添麻烦的。”
羽二重鸣花端着茶点返回时,少年们还在朝气蓬勃地低声吵架。
“这是客人送的高级酥饼,女孩子中评价相当高。”鸣花莞尔,“来尝尝”
她的声音很独特,柔和,又不至于听不清;含笑时语气低缓、不疾不徐,像某种乐器,也像春日里新绿色喜雨过后,残雨顺着屋檐静谧地滴答而下。
然而,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
“好、好美咳咳咳不是”我妻善逸回神,趴在膝盖上无地自容,“对不起不、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我我无意冒犯”
“女孩子被夸奖样貌,”鸣花跪坐在三人对面,眨眨眼睛,“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伊之助一巴掌拍在善逸背后“拿出不要脸的气势来啊善逸”
“什么叫不要脸的气势笨蛋猪头”善逸快自燃了,“别在这种时候叫对名字啊”
“鸣花小姐的确是美人呢”有妹人士炭治郎坦荡称赞,“像刚盛开的铃兰一样,很贤淑顺带一提,我妹妹祢豆子也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哦”
鸣花附和“那个粉色叶纹和服的小姑娘吗的确如此。”
“嘿嘿嘿,鸣花小姐过奖了哎”害羞了一半的长男愣住,“难道,您见过祢豆子吗”
鸣花也愣“哎”
“笨蛋大五郎”伊之助跳起来,发出气愤的呼噜声,“你们俩根本没认出鸣花混蛋是暖呼呼的鸣花啊可恶难道只有本大王记住了吗”
鸣花惊喜合掌“啊伊之助叫对我的名字了真厉害”
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什么什么
经过伊之助一通乱七八糟的解释,加上鸣花善解人意的补充,两人终于弄清了来龙去脉
“没事啦,”鸣花摆手,“你们保护了花街的大家,该是我感谢你们啊。”
“但是、但是,”我妻善逸保持着土下座,喏喏道,“竟然没认出救命恩人呜哇这完全不是没事的程度啊”
炭治郎同样土下座“对不起鸣花小姐不原谅我们也没关系”
伊之助大胜利“呼呼呼本大王最厉害猪突猛进”
两个月前,以鬼杀队音柱宇髄天元为首一行七人,连带身为鬼的灶门祢豆子,与潜伏在花街中的上弦之六谢花兄妹发生了激烈的对战。
众人协力斩杀两只上弦鬼,给花街造成巨大损失的同时,炭治郎几人也遭受重创。
最先发现他们的后藤先生说,根据当时的伤势和毒发程度,要不是有好心人临时包扎,不说生命危险,他们几个很有可能也要因伤重提前退役。
而那个帮忙的好心人,就是眼前的京极屋琴师,羽二重鸣花小姐。
“炭治郎当时是昏迷的状态,”鸣花半真半假地抱怨,“但我明明指导过善子的琴技啊没被认出来,还真有点伤心呢。”
我妻善逸几乎要趴成鼠饼“对不起因为样貌差太多,而且大家一起练琴”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准确区分出每个人的声音啊呜呜呜
“这么说来,”鸣花摸了摸脸颊,“那天我是替小澄跳舞呢。”艺伎妆容嘛,大家都懂。
鸣花慢悠悠继续“那就没办法怪罪你了呢所以,放轻松、放轻松啦。”
就像她铃兰般清然典雅的外貌,鸣花小姐是位体贴贤淑、温柔如水的美人;她总能恰到好处地调节气氛,不让任何人感到局促不安,一颦一笑都令人舒适。
直到鸣花开口催促三个少年回家,他们才猛然发现,一下午竟然就这么愉快悠闲地过去了。
“好孩子不能晚上来这里哦,”鸣花站在台阶上,向他们挥手告别,“路上小心。”
认真感谢款待后,炭治郎手提鸣花送给祢豆子的点心,带着两个问题儿童准备离开。
“炭治郎”然而三人还没走多远,年轻琴师突然出声。
而等少年回头时,鸣花却只是摇了摇头。
她一边目送几人离开,一边以几不可闻的音量,轻声道“谢谢你,炭治郎。”
太阳般的赫灼之子啊,各种意义上,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