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看他要走,立即叫他。
傅景丰转过头看她,“怎么?没力气吗?”
“不,不是没力气。”
顾唯一看他突然迈着长腿朝着自己走来,吓的差点说不出话。
她不敢说自己没力气,只是小声:“您能不能先把手机还给我?我想跟我男朋友打个电话。”
“跟谁打电话?”
傅景丰凑近,低声,黑眸直直的看着她。
“方墨。”
顾唯一不敢抬头,小声。
呜呜,她有种被强势压制的不能翻身的憋屈感。
“刚刚就是他的电话,我已经告诉他你不舒服,今晚会住在我那里。”
“我不要。”
可是尽管再怎么胆战心惊,有些话也还是要说出来。
“你反抗不了。”
傅景丰说着,伸手。
顾唯一看他伸到面前的手,立即把自己的手放在背后:“我自己有家。”
“我传染的,自然得我亲自照料好,在你彻底退烧之前我会一直守着你。”
傅景丰低声说着,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她背后拉出来,还是牵上她微汗的手。
男人的掌心里温暖又干燥的,其实很舒服,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握,但是她不敢。
“傅总,男女授受不……”
疼!
疼死了要!
亲那个字还没说完,她的嘴巴突然就被亲住。
她提着一口气,被迫仰着头看到他幽暗的深眸,他干嘛又亲她?
下午被他亲的嘴唇破了还没好,再亲就疼的眼冒金星。
可是傅景丰望着她楚楚可怜又抵触的眼神却没打算放过她,是的,他又亲了下去,并且转瞬就将她抵在了墙板上,吻的猖狂又绵长。
顾唯一忍着痛仰着脖子被他扣着亲着,直到他自愿停下来,她悲愤质问:“傅总,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