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顾唯一听的心里湿热,情不自禁的抬眼去看他。
傅景丰把粥放在她面前,压着脾气跟她说:“先吃饭。”
顾唯一乖乖的拿着勺子要去喝粥,垂眸的时候发现勺子很精致,忍不住看了眼桌上摆着小盘,每一样都很精致,一看就很精贵,她又看他,然后默默低头吃饭。
傅家什么不精贵呢?
早饭后傅景丰拿体温计给她,“抬胳膊。”
顾唯一乖乖抬胳膊,但是很快又夹紧,红着脸起身,拿过他手里的温度计自己放进去,“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她没做去毛,好几天没刮了。
傅景丰望着她一会儿,突然笑了下。
一分钟后体温计响了声,她从腋下拿出还没看清就被傅景丰攥着她的手腕举到他眼前,他仔细看过,说道:“三十七度二,比凌晨四点的时候低了两度。”
“凌晨四点?”
“有什么问题?”
“你凌晨四点在我这里?”
“哼。”
傅景丰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就拿着温度计进了厨房。
顾唯一却还站在餐桌外面,她紧张,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大半夜的自己家里有个男人。
她还以为他就是昨晚走了以后,现在才来的。
昨晚……
“唯一。”
“嗯?”
顾唯一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下意识的答应。
可是抬眼却只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他站在灶台前倒了杯热水,扶着杯子若有所思的轻声:“对你我只有一个请求。”
“别再对我说选方墨。”
傅景丰说完将退烧颗粒倒进杯子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轻轻搅拌,然后端到她面前,“可以做到吗?”
顾唯一低头看着他帮自己冲的退烧药,伸手去接,但是傅景丰没有松开,她心口一讷,随即松手:“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