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也顾不上恐惧和害怕，甚至连眼前的满眼繁华也变得虚幻起来。

“婉婉，还怕吗？”

耳边传来男人动情的声音。

我酥软得答不上话来，声音犹如低泣：“顾先生……我……”

“叫我什么？”

他大掌惩罚性地掐住我腰肢上的软肉，语气透着警告：“婉婉，不会叫老公是要挨罚的……”

挨什么罚呢？

我不敢问，但想也知道了。

他长拽捏住我的下巴，轻轻将我的脸扳向他：“婉婉，叫老公。”

“……”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叫不出来。

我潋滟的双眼映着他的身影，他明明已经动情到无法自控，却依旧表现得像个狩猎者，耐心地等待着我开口。

他一手扳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加大力度在我身上游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将我点燃。

在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落下，他单手将我抱到身上时，我终于绷不住地喊了一声‘老公’。

声音细如蚊鸣。

他不甚满意。

低下头继续诱哄：“大声点。”

“老公。”

我很没出息地又唤了一声。

他终于满意了，抱着我转身朝大床的方向走去。

柔软的大床，他带着我一起陷入。

情到浓时，彼此都在努力寻找着身体最契合的姿式。

顾景宴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用力的手臂托起我的身体，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道。

“婉婉，你终于回来了。”

他在说什么？

我终于回来了？

回到哪里？

回到过去？

想到自己的‘过去’，我瞬间身体紧绷。

正准备进去的顾景宴顿了一顿，在我耳边低哄：“婉婉，放轻松一点。”

“不要！”

我蓦地将他推开，从床上坐起。

顾景宴被我推得差点栽倒在床上，他愣了愣，却并未生气。

“婉婉，你怎么了？”

他看着突然紧张得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的我，脸上的情欲褪去，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

我看向他，眼底都是潋上一层水汽。

“顾景宴，我说了我不要。”

之前他这样对我时，我虽别扭，却不至于起应激反应。

唯有这一次。

顾景宴有些失望，但还是轻轻将我揽入怀中。

刚刚还在我体内为所欲为了长指，此刻温柔地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

“婉婉，你到底怎么了？”

我用泛着水汽的双眼看他：“顾景宴，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

没有苏晴儿。

没有替身。

没有那些堕落的过去。

互相尊重，互相爱护，袒袒荡荡……

顾景宴定定地看着我。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我是头一回对他提出这种要求。

他大概会耻笑我太天真了吧？

豪门婚姻本来就是利益居多，哪来纯粹。

“我……”

我想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境，他却突然说道：“我明白，婉婉，我会等你的。”

“等我……什么？”

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