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陈家一年多来,丁思雅受到的不公和委屈,在扑进马强怀抱的这一刻才得到释放、发泄。
在她被迫去美国后,马强的心一直替她揪着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思念,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今终于盼到了她。可没想到的是,今晚竟然以这种方式相见。
“好了,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说说。”
马强的心被丁思雅,搅得七上八下的。
“我今晚如果不刺他,我就得死。这次我与他回国,打算变现这边的产业,全部撤回美国。谁知陈胜利来到后,正事不做,每天就是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我发现后说了他几句,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他下死手的打我,用力的掐我脖子,在我就要窒息的那一刻,我抓起剪刀就刺向了他的胸口……”
丁思雅哽咽着说道。
“等这孙子醒来后,你就起诉他离婚吧,尽早的脱离他,也好减轻你的痛苦。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
这一年多来,马强虽然很少在外人面前提起丁思雅,但是她一直在他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没有人超越过。
“你,你还能接受我?”
丁思雅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凝视着马强,专注而又深情。她没想到,马强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当然了,与他离婚吧。”
马强双手捧起她的脸庞,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地为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女孩了,这一年多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在我到达美国后的半年,我爸妈就被陈胜利家人逼死了,而我弟弟也失踪了,直到现在都没有音信。我要复仇,复仇,必须让陈家的每一个人血债血偿……”
丁思雅面色冷峻,刚才还含着泪花的双眼,突然射出两道杀气。
“陈家也太歹毒了,卑鄙无耻!可你一个弱女子单枪匹马,是斗不过陈家的……”
马强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丁思雅,希望她不要鸡蛋碰石头了,复仇的事必须从长计议。
然而,她听后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继而,她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他精壮的腰,扑进他他的怀里,脸庞贴在他的胸口,贪婪着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气息。
为了更好的服务于来理疗养生院的患者,马强挑选了五个护士,每天晚上都抽出时间来,教她们按摩、推拿,以此来服务更好的顾客。
开业的当天,理疗养生院就来了十几名患者。开业初期,马强为了壮大声誉,亲自为十几个患者,亲自推拿、按摩,赢得了他们“啧啧”地赞许声。其中一位慕名而来的上海患者,患有多年的哮喘病,也被马强针灸治好了。
一时间夹沟村“理疗养生院”名声鹊起,声名远扬,吸引了前来疗养、治病的患者。没几天,理疗院一百个房间已经住满了。众多的患者到来,也带动了餐饮、宾馆等的客流量。
一天下午,马强正在为一位海南患者扎针治疗气管炎时,一名头大脖子粗的保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马,马医生,不好了,有患者耍流氓。”
粗脖子的保安上气不接下气,情绪激动的看着马强说道。
“报警就是了,这点小事用不着找我。”
马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道。
“患者很嚣,我们担心他是什么大人物,我们没敢报。护士张在房间里大哭大闹,围观了很多人。”
粗脖子的保安整了整,歪戴着的帽子说。
“谁也不行,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古时候还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说法呢,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
马强得知犯事之人如此嚣张,愤懑不平的道:“你们先控制住犯事的人,我五分钟之后就过去。”
当马强从患者身上拔完针,急匆匆赶到208号放进出事地点,看见犯事的是宫老后,让他为了难。
“宫老,这到底是怎么了?谁又惹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