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走进房间,瞥了一眼坐在地板上哭哭啼啼的护士张问。
“小马,你招的都是什么人?是糖稀做的吗?我又没怎么着她,可她就……”
年逾古稀的宫老,面色红润,双眼流露着怒气。
“你摸人家的腰、摸屁股,你还想怎么着?”
护士张见宫老头不承认,立马抬起头怼了一句。
“你,你污蔑人。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你的,谁摸你了?”
宫老指着她气得爆灯双眼,胡子都立起来了。
近七十岁的宫老,按年龄的生理结构来说,欲望几乎消失了,怎么还会……马强正纳闷时,眼角的余光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两瓶“益阳”要酒,脸色骤变。
“宫老,这酒是……”
马强盯着他,欲言又止。
“这就是小轩子拿来的。你还别说,这酒蛮有劲的。”
宫老说着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靳副总呢?”
马强黑着脸回头问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保安。
“喝完酒就走了。”
粗脖子保安回敬道。
这小子也忒没记性了,以前马强就交代过“益阳”药酒不能过量,每次一小杯就可以。可这小子竟然拿了两瓶与宫老对饮,这不是害人吗?
经过马强一番调和,双方暂时稳定了情绪。虽然护士张向宫老道了歉,但是看的出她很不情愿,满脸委屈。到底有没有骚扰?双方各执一词,因为房间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法查证了。
回到办公室,马强拨通了靳轩的手机,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了他一通。
这次事件过去不久,宫老就就给马强拉来了五千万的益阳药酒订单。在他的帮助下,还成功的与澳洲钱姓华人建立了供销合作。
为了感谢宫老,马强和靳轩当晚设宴款待了他。
这几天,相开智心事重重,一时拿不定主意了。如果答应了马晓琴的要求,那他就得替别人养孩子;可如果不答应她,那以后他更没有追求她的机会了。
一天晚上,他与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在一起喝酒聊起了这事。
“你憨啊,干嘛不答应?女人有钱有貌,这种机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发小是一位胖子,说话声音洪亮。
“可我们是假结婚啊,又不是真的夫妻,如果我爸妈知道了,是无法向他们交代的。”
相开智哭着脸如实的说道。
“你,你就是一个直心眼,先结了婚再说。我告诉你……”
发小探着身子给相开智出了一个主意。
“这,这能行吗?你这也太损了。”
相开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