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书让人查找顾砚北在殷斐钰之前的感情史，只查到一个苏然，再无其他。

顾雅书不止一次的听到顾砚北睡梦中呼喊“岁岁”，在侦探查到苏然后，她便下意识的以为这个“岁岁”是苏然的乳名一类。

可现在……

出现了一个叫姜岁的女孩儿？

顾雅书心思几番起伏，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询问顾雅书：“姜岁是谁？”

苏然一直在观察顾雅书的神情变化，见她对于“姜岁”这个名字完全陌生，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就是刚才跟我起冲突的女孩儿。”

顾雅书随意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吗？她为什么会对你下手这么狠？”

苏然露出一抹苦笑，“没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说好听些是众星捧月的大明星，谁不好听了，其实很多人觉得我们就是个戏子，瞧不上我们……”

顾雅书见她神情可怜无辜，拍了拍她的手。

苏然眼眸微闪：“顾小姐，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陪我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吗？让……砚北也过去……”

苏然不希望顾砚北再见到姜岁，她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在顾砚北身上，她不希望这期间出现任何的差池。

顾雅书：“这边……现在可以走了？”

苏然握着顾雅书的手，道：“这不是有律师在么，我相信顾小姐你带来的律师一定是行业顶尖，能处理好事情给我一个公道。”

顾雅书看的出来，苏然是真的想要马上离开，这才将奉承的话随意吐出口。

在两人谈话间，打完电话的姜岁和秦桑进来了。

顾雅书听到脚步声看过来，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了下后，准确的就落在了姜岁身上，“你是……姜岁？”

姜岁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眼睛跟顾砚北有些像，眉弓的位置也像，“嗯。”

顾雅书见到苏然那种不太喜欢的感觉，在真的打量起姜岁的样貌和气质后，忽然都有了答案。

她此刻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种：原来这就是砚北喜欢的姑娘。

好像在苏然那里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儿的地方，在姜岁身上忽然就对上号了，“你身上的香水很好闻，什么牌子的？”

姜岁摇头：“不是香水，是小苍兰干花做成的熏香在衣服上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