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认同沈清棠的话,“清棠说的对。我认为眼下咱们家最重要的不是去卖肥皂和猪皮,而是要想想该送祖母什么寿礼。
就算不要面子,也得好好斟酌一下送什么最能代表心意。”
“你们若是不坚持一人一件礼物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大大的寿糕给祖母。
我做的寿糕定是这大乾一定独一无二。”沈清棠早就想过。
沈清棠嘴里的寿糕自然是指生日蛋糕,当然是独一份。
沈屿之摇头,“一家人送块寿糕是不是太小家子气?要不清棠你送寿糕,其他人再想想?”
李素问点头,“今年还是一人一件吧!你祖母今年是花甲寿,是喜寿!这若在京城是要设大宴的。哪怕条件有限,也得让婆母知道,我们都是念着她的。”
沈清棠:“……”
我的寿糕怎么就小家子气?
看她不做一个惊艳全家的蛋糕出来。
“其实,我觉得最头疼的不是送祖母什么礼物。而是怕祖母这个寿宴怕是过不安宁。”
腊月十一,晴。
沈家四口人,不,五口人一起进城。
进城前,李素问把大家叫到一起。
“既然现在你们让我管家,那我就不客气地做一回主。”李素问手上提着一贯铜钱晃了晃,“以前在公中大家每个月都有例银。
我本想着等过了年,家里的钱宽裕些再给大家发例银。
如今碰上你们祖母的寿宴,手里得有银钱才能准备手里,所以提前给大家发一下。
这月例银都是二百文。我外孙也有一百文。
还有一百文我想给季宴时,他现在也算是咱们家的人。”
除了沈清棠,其余人都支持李素问。
沈清棠不肯要宝宝那一百文钱,“他(她)都还没出生,要例银做什么?”
“又不是给你的,给我外孙的!他出来以后吃喝也要开支,你先替他攒着。”沈屿之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