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延的吻正往下移,闻言一愣,“偷情?”
闻阮笑了声,“是啊,你是姚家的女婿,我是姚家的儿媳妇,我们两偷情,不是很刺激吗?我知道你爱姚曼,但是你现在有生理反应,证明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
蒋青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她的话震住,一时忘了反应。
闻阮趁他走神的这几秒,用力抽出双手,掌心按在墙上,后背狠狠朝他胸口撞去,蒋青延猝不及防往后退一步,闻阮趁机往旁边跑。
等蒋青延朝她转身,闻阮直接抬腿。
两秒后,蒋青延痛到弯腰,不可思议的瞪她,闻阮没解气,一个巴掌狠狠甩过去,声音冷到淬了冰。
“蒋青延,今天我跟我老公见家长,我心情好,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我让我老公废了你!”
尾音落下,她直接开门出了浴室,没问蒋青延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也不管他一会儿怎么离开。
她拉上后背的拉链,坐在房间的梳妆镜前整理了下自己,完全看不出异样后才去一楼找贺争。
浴室里,蒋青延听到关门的声音,下腹的痛已经缓和,他后背贴着墙,慢慢的坐到地上。
双眸无神的盯着前方,俊脸一阵灰败的颓气。
兜里手机一直在震动,他机械的拿出来,扫一眼,很久才接通。
母亲冷漠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刺痛耳膜。
“闻阮嫁给姚家那个私生子了?我看有人在传他们的结婚证。”
“嗯。”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片刻又响起。
“我知道你喜欢闻阮,但是青延,你们有缘无分,你别忘了自己的责任,姚曼心思敏感,善妒,你要跟闻阮保持距离。”
...
一楼休息室,闻阮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拎着医药箱的中年男人走出来,见到闻阮,虽不认识,还是礼貌的朝她点点头。
闻阮推开门进去,房间里只有贺争自己,他趴在沙发上,身上清理过了,赤着上半身,下身裹着一条浴巾。
后背通红一片,有点光泽,明显是刚上完药,得晾晾才能穿衣服。
贺争看见闻阮进来,目光立刻锁定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
“确定没烫伤吗?还疼不疼?”
闻阮走过来,在他跟前蹲下身子,刚刚蒋青延的碰触让她很不舒服,想忽视心头的恶心感,所以她双手捧着贺争的脸,含着他的唇反反复复的亲。
“我没事,用冷水冲冲就好了,你疼不疼啊。”
贺争意犹未尽的亲了下她的唇,“不疼。”
见她眼睛发红,贺争安抚的握住她的手,眸中柔情似水,“委屈了是不是?你等我歇一会儿,一会我去打死姚曼。”
闻阮搂住他的脖子,弯弯眼睛,“没有委屈,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帅啊。”
很有安全感,进来看到他的时候,她心中的浮躁奇异的平静下来。
贺争不愿意穿姚天禹的衣服,最后管家送来一件新的浴袍,他等后背的药晾的差不多了,牵着闻阮的手去找姚曼算账。
姚曼的房间在三楼,阳光最好最大的那间,门半开着,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巴掌声。
紧接着,是姚曼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爸!你竟然为了贺争和闻阮那两个贱人打我!你偏心!”
闻阮透过门缝,就看到姚威指着姚曼,一脸沉痛和怒色。
“我偏心?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说,我偏心的是谁?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干什么事就是一句话,你非要嫁那混混,气死你爷爷,我也没说一句重话,你回国后惹多少事?”
“蒋青延是闻阮的男朋友,你要抢,我偏着你,你在荣立资本胡作非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我都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还让我怎么样?”
“天禹自小跟着你外公外婆长大,我管的少,贺争长这么大,我更没尽过当父亲的责任,你们姐弟三个,你是最没资格说我偏心的人!”
“姚曼,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掀桌子?你现在真是了不得,无法无天了都!不管你认不认,贺争都是你亲弟弟,他跟闻阮已经领证了,你再闹下去姚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要实在看不惯贺争,你和蒋青延一起出国吧!”
听声音,姚威是真的生气了,语调尽是严肃和威慑。
闻阮把贺争拉走了。
贺争刚跟姚威缓和了关系,如今姚威又出面训斥姚曼了,他们没必要再紧追着不放,要整姚曼,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回清悦府的路上,闻阮问贺争,“所以你到底给了姚威什么东西?他竟然会为了你骂姚曼。”
贺争之前只告诉她,他手里有姚威想要的东西,具体没说是什么,今晚看姚威这态度,这东西肯定很有价值。
贺争垂眸,漫不经心的把玩她的手。
“没什么,我之前跟你说,我有他国外项目的股份,我就是给了他一点股份而已。”
见她半信半疑,贺争搂着她的腰,把她扯到怀里,笑了声。
“真的,姚威这人非常迷信,姚曼吃饭的时候掀桌,犯了他的忌讳,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闻阮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钟兰打过来的。
“阮阮,你今晚有时间过来吗?你妈明早要出差,得走半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