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东下意识推开,眉头紧蹙。
随即反应过来是沈喜喜,直立在原地,手不知该放哪里。
沈喜喜收回手,满脸歉意,“忘了你听不见,抱歉,下次我会在你面前站一会儿,让你知道我是谁,得到你的同意再动手。”
对于许方东来说,沈喜喜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冒犯。
文墨一直在写,许方东神色微愣,然后抬手写着。
文墨:“大人让夫人不要动怒,不用太在意国公府那些人说的话,特别是国公夫人,她向来是不会说话的。”
沈喜喜问:“你不跟我一起去?”
文墨:“大人说,老夫人只传了夫人。”
沈喜喜对文墨说:“说实话,我问的是你,不是许方东。”
文墨犹豫不语。
执剑直接道:“大人不愿见人,半年都没出过净思院。还有,老夫人也没叫大人去。以前大人受陛下重用时,人人巴结敬畏,国公府的人在外受了不少好处,在府里老夫人和国公大人却只偏袒世子。”
“如今,大人中毒身子受了损害,他们不止不安慰大人,还冷言冷语,半年都没来看过大人,世子时常嘲笑,连下人都怠慢大人,国公大人在外甚至还要和大人撇清关系……”
文墨阻止,“执剑,你和夫人说这些干什么?”
执剑张了张嘴,不说了。
世态炎凉。
沈喜喜知道他们还不信任自己,对文墨说:“你照顾好许方东。”
“执剑,长夏,你们随我一起去正厅。”
“是。”
沈喜喜正要走,姜嬷嬷等丫鬟小厮忽得跪下来,“夫人,奴婢们甘愿受罚。”
沈喜喜扶额,想了想,说:“受罚是一定的,把净思院打扫干净,回来我检查。发现一丝灰尘,就罚,不许吃午饭。”
姜嬷嬷等人待沈喜喜走了,才缓缓起身,皆是一脸错愕表情。
许方东:“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