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让那个男人引开了保镖,自己先上了四楼,他们说的是,等她得手以后,再让那个男人上来……”
剩余的话他没有说,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林舒朗凝神冷静了一会儿,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答第三个问题。
没有找任何借口,只是陈述着事实,“沈小姐说她担心您,我也是,我…心软了。”
时承煜的手攥成拳,预料之外的,没有发怒,声音平静却透着冷意,“他们喜欢什么,就给他们什么,既然那么喜欢用药,就多给他们用点儿。”
林舒朗应声,等着他吩咐关于自己的安排。
“你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时承煜说,过了一会儿又问,“还记得你来时氏第一天,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林舒朗当然记得,这是他一直放在心里的工作准则第一条,可昨天,他违背了。
“对不起,时总。”林舒朗诚恳道歉,这些年时氏给他的已经足够他富足的过上几辈子,只是有些遗憾不能继续在时氏工作。
“舒朗,她是我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哪怕是我死,也不愿意看她受到伤害。”
时隔多年,林舒朗再次从时承煜口中听到让他心神俱颤的话语,他忍不住抬头看向时承煜。
时承煜与他对视,并不在乎他现在什么想法,手指敲了敲桌面,“下船之后安排好医生。”
“还有多久靠岸?”
“两小时。”林舒朗下意识地回答,随即反应过来,他还有工作。
“您不开除我?”
时承煜捏了捏眉心,“开除你有什么用?还是把你扔海里喂鲨鱼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