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的鲜鱼说来可都是韬了咱们秦姐姐光!”
秦桑忙着去杀鱼的时候,禾苗一脸八卦家加上暧昧的表情,一脸的笑嘻嘻,一看就是有故事。
难得能听个八卦,郑鱼凑到禾苗跟前,笑嘻嘻的低着头,让禾苗只管把知道的说说,也让她听来看看是怎么一桩事。
码头的力工里有个模样不错,身材也是很魁梧的大哥,名字叫阿正。
今年二十有五了,家里一直没娶亲,年前接了铺子里的活,想来是看重了秦桑,这一来二去的,往这棺材铺跑得可比谁都勤快。
每日里不是送鲜鱼就是送各种蔬菜瓜果,凡是码头上鲜船来了靠岸有的,这铺子里也会有一份,对秦桑可好的不得了。
不止对大人好,对孩子也是照顾周到,连禾苗也没忘给一份。
且有了这些力工,这棺材铺子里大大小小的活计都松快了不少,也没人敢来闹事。
虽说这铺子外头有周思南的人照顾,偶尔也会碰到个换班顾不上的时候,但凡遇上这样的时候,碰上写不好说话的,有力工兄弟看顾着,对她们两个弱女子而言,那当真是解决了不少麻烦,省了不少的力气。
“咱们秦桑姐姐原就长得好看,只不过当初看走了眼跟错了人,现如今养好了,那自然不知道叫多少人要流口水来着。”
禾苗说的绘声绘色,秦桑远在后头杀鱼的,眼瞧着都要叫禾苗给说的越来越不靠谱的时候,她赶紧的拎着自己还没处理的鱼肠,只道是禾苗再胡乱言语,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禾苗眼瞧着秦桑臊的不像样子,摆着手只道自己错了,再不和她取笑闹着玩儿了。
一边说的时候,一边也不忘打水取了些香胰子给秦桑让秦桑一会好好洗洗手,把手里的味去去。
这鱼腥味最是难除味,不过倒也好,趁着手脏,把鱼肠子一会埋了放在那月季树下,给月季好好吃上一顿饱的。
“就没见你这样养花的,在树根儿底下竟埋那些个腥臭的东西,我可告诉你,昨儿个隔壁铺子家里养的猫还在那儿扒拉,连狗都来凑热闹的,眼瞧着天越发热了,往后可不兴再干这种事情了。”
一说起埋鱼肠子这件事情,秦桑就皱眉,这后院里原就有些花木,郑鱼一开始是想让禾苗去找个花匠来照顾一下,和禾苗不愿意,只道自己会打理。
从禾苗上手起,这后院挖了好些坑,里头埋得全是骨头渣子猪下水一类的玩意儿。
这惹得隔壁两家后院里的猫儿狗儿的时不时就来扒拉,掏的那叫一个让人看不过眼……
秦桑也拗不过禾苗,只能和禾苗时不时收拾后院的一滩!
一说起这个来,郑鱼瞬间像是叫人给揭开了符咒一样,一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猫儿……狗儿……
“太子府中从没有猫狗……可他花圃的话养的极其的好,且几处不能靠近的地方里就有花圃。想要把花儿养的好,就要给花儿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