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缓缓把她放下来抱在怀里,低头看她,“高兴了吗?”
阮棉眨了眨眼睛,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凌晨四点的北城,深秋的夜晚开始下雨。
他们站在冷雨里,灯光蒙蒙,悄悄接吻。
……
郑国面无表情的捏着那些罚单,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陆沉渊神清气爽的坐在那儿看杂志,瞟了一眼,神态自若的说道:“陆忍又出来了吗?”
约瑟夫端着一杯茶过来放下,忧心忡忡的说道:“先生,这件事情是不是要跟韩少爷商量商量。”
距离上次陆忍出来才过了多久,居然又出来了,现在他的出现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大半夜的醒过来去飙车,闹得太过了,完全不把性命安危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陆沉渊随手把杂志放在一边,看了看时间,“约瑟夫,你去厨房盯着煮点粥,再让玛丽上去看看阮棉有没有睡醒。”
“好的,先生。”约瑟夫立刻去厨房,心里却是有些纳闷,以前先生每次去本家参加家宴回来都心情不佳,今天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十分难得啊,难道是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路上的视频我已经处理过了,您跟人打架的事情也处置妥当。”郑国一板一眼的说道。
陆沉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郑国一字一句的说道:“是陆忍,你注意用词。”
郑国眉毛耸动,点了点头,“对,是陆忍。”
陆忍打架的手法都是野路子,他去处理的时候也以为是他。结果昨晚一看视频,瞬间就知道先生打着陆忍的幌子出去透气了。这事儿在先生年轻的时候总要发生一两次,没什么稀奇的。
没想到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让陆忍给他背黑锅。
……
“小姐醒了?”玛丽轻手轻脚的进去,就看到被子里鼓起个小山包。
里面的人动了一下,阮棉从被子里艰难的钻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头疼的要炸裂。
他们五点回来的,一回来她就睡了,算起来也不过睡了五个小时。
“去洗漱一下吧,先生已经在等您了。”玛丽给她倒了一杯水,又给她拉开窗帘。
阮棉洗漱过后,准备去换衣服。拉开衣柜的时候,又想到自己每穿一件衣服,都会欠一笔外债,绝望的喊道:“玛丽,能借我一件衣服吗!”
十分钟后……
“今天的造型很独特。”陆沉渊上下扫了阮棉一眼。
她穿着玛丽的衬衫,因为太大在腰上系了一个蝴蝶结,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反正家里暖和也冻不着。
阮棉精神不济的坐在一边,玛丽很快的把早餐给她端过来。
“您倒是精神不错啊。”阮棉盘膝坐在地毯上,捏着勺子吃粥,总觉得自己有点感冒了。
“不然呢?”陆沉渊不动声色的翻了一页书,“你昨晚做贼去了吗?睡到这个时候。”
阮棉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看吧看吧,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忘记了也好,省的她难为情。
陆沉渊注意到她的动作,又说道:“不过我昨晚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