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酒翻了个白眼,侧身就绕了过去,她对改造白莲花没兴趣。
何况她是来采果子和药材的,不是来和陆柔掰扯的。
陆柔见陆小酒也不理她,只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的讥讽出声:“拿那么点小恩小惠收买人,也不嫌寒碜,回了乡下,还摆城里大小姐的派头呢!不过是一个被人退回乡下,上不的台面的村姑,你牛气什么呀!”
陆小酒停下步子,目光如冰地射过去。
这些话陆柔不止说过一次。
每次原主都被激的破口大骂,名声也是这么坏起来的。
她对陆府没有感情,但原主多少还是有的,所以每每和陆柔吵完架,原主都会回陆家大闹一场,闹着要回城里,最终走向私奔的那条路。
原主的死和陆母的重病,多少有陆柔的手笔在内。
思及此,她笑道:“说我寒碜我没意见,堂妹看不过,可以出钱请大家吃些好的。”
“不过你说我摆城里小姐的派头,却是说的不对。”
陆小酒低眸冷笑,活动了下手指,反手一个耳光扇过去。
一声脆响,众人都惊住。
陆小酒看着她冷笑道:“记住这一巴掌,这才是城里小姐的派头,下人嘴碎就该掌嘴!”
“陆小酒!你打我?”
陆柔被这一巴掌扇打懵了,她盯着陆小酒,满眼的不可置信。
陆小酒揉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是我打的太轻,你没感觉到吗?”
陆柔怒了,双目赤红朝陆小酒扑过去。
乡下人打架很直接,拽头发抓脸是常规操作。
陆小酒前世见了不少,在陆柔倾身过来的瞬间,就反扣住她的手腕,按住她的手腕处的穴道。
陆柔瞬间没了力气,疼的汗都出来了。
陆小酒冷哼一声:“你怎么不长记性,忘了上回被我按脚踝的事情了?”
她刚穿来时,陆柔假装崴了脚,上陆家讹钱,结果被陆小酒拿着棍子满院追。
经过陆小酒这么一提醒,陆柔也想起来了,吓得脸色更白。
陆柔抿着唇不敢说话,一双眼睛却是恨恨地瞪着陆小酒。
一旁陆柔的姐妹团,从震惊中回过神。
皱着眉谴责道:“陆小酒,你竟然动手打人,你就不怕名声搞坏吗?”
“你这么蛮横,竟然动手打同族的堂妹,简直就是个泼妇,以后谁会要你!”
未出阁的姑娘,讲话都要掂量再三,生怕传出个口出恶言的名声,不好说亲,更别说动手打人。
当然,原主属于另类,陆小酒也是个另类。
她这人的宗旨就是,可以受点委屈,但是不能憋屈。
陆小酒甩甩手,甩开陆柔,勾唇冷道:“我有婚约在身,还在乎什么名声?左右你们没少在村里传我闲话,什么嚣张跋扈,不敬长辈,说来说去也就这几样,我不打她你们就会闭嘴吗?”
她们会吗?
自然是不会的,几人在心里默默想。
她们传陆小酒的闲话,不仅仅因为陆小酒从城里回来的,更是因为陆小酒长得好看。
村里半数少年的目光,都让陆小酒吸引走了。
更别说陆小酒的未婚夫,是村里模样最为俊俏的苏越,光是这一点,就够她们嫉妒的了。
“那、那你也不能动手啊,”其中一人弱弱地说。
“她好歹是你堂妹,你们同姓还是族亲,你怎么可以……”
“你是要帮她报复回来吗?”陆小酒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