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旁的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实在耐不住了,宿朝之终于开始寻找话题:“几天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安然无比地单独选择了那个他想回答的问题:“早上到的,发现你在睡觉,去买菜了。”
说完留意到宿朝之似乎还再问什么,语调平静地说道:“吃饭。”
宿朝之:“……嗯。”
然算面上表现得再过然,某个心结已经注定地在两人之落成。
吃完饭,见陆安又平静至极地准备去收拾碗筷,宿朝之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地伸手拦住了他,将人直接拽进了己的怀里,直勾勾地垂眸看去:“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在样的注视下,陆安无波无澜的眸『色』终于闪过了一丝涟漪。
片刻他忽然踮脚尖,深深地吻上了方的唇:“有,我很想你。”
事的发展如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变得愈发不可收拾了来。
大概是为两人的心里都烧着一团的火,所有的举动都充满了简单粗暴的意味,于方的眷恋和不舍将所有的情绪调动到了最高点,窗外无比明媚的阳光都无法盖住样灼热的热情。
忘记了是第几次的宣泄,只是到情绪经过一个点的爆发之终于缓解了内心疯狂冲撞着的那个声音,紧紧依偎着的两人将方力地搂着,仿佛恨不得彻底地融入彼的身,永不分离。
浓重的呼吸交缠在一,伏伏地从耳边擦过,片刻,陆安支着发软的腰身坐了来,轻轻地啃过宿朝之的耳垂,低语过耳:“你刚才不是想知道,几天,我去哪了吗?”
很轻的声音,像呓语,像叹息,却有字字清晰。
过耳的瞬让宿朝之心头微微一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凤凰之力从周围笼,将他的四肢紧紧地禁锢在了床上,一动都无法多动一下。
陆安的凤眸微微眯了几分,样居高临下地俯身可他,嘴角是没有什么温度的意:“没的,你内的所有力量都是属于我的,以你的肉.凡胎,根本不可反抗我的意愿。”
宿朝之直勾勾地看着他,不好的预感愈发浓重:“你想做什么?”
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难得的慌『乱』,落入陆安的里,让他只觉得心头狠狠地揪了一下,不可避免地感到有些难过。他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宿朝之的注视,定定地看着空白的墙面,继续说道:“我几天,又去了一趟文城山。”
宿朝之的身子微微一震。
陆安反倒被样的反应逗得一乐:“放心吧,几天我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在以往的几百年里,是我一心想让你复活,却是忘记了,有时候活着的那个或许才是最痛苦的。”
活着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
宿朝之呼吸微微一滞,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好在趟的文城山之行,让我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成全你,也成全我。”陆安说到里了,视线微垂,伸手勾宿朝之的下颌微微往上一带,被迫地让视线重新碰撞。
他直勾勾地看着宿朝之,一字一顿地道:“黑龙,算你不愿意独身做妖,也休想等我彻底忘记你撒手人寰。既然两边都有己的底线,倒不如各退一步。今天,我在里舍弃掉一身妖骨,陪你做一世无病无忧的逍遥凡人。”
说到里微微一顿,陆安的意浅浅:“不都说是人世最值得羡慕的事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愿意吗?”
宿朝之一时哑然:“我……”
然而,陆安显然并不需任何回复,他早有了己的决定。
不待宿朝之的话说完,陆安双手紧紧地锢住了他的手腕,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霸道且不容置疑:“不愿意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