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与被迫跟他对视,发现他的眼神往下瞟了瞟,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沉声道:“有用润滑,谢谢。”
这姓姜的居然质疑他的尺码。
他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让谢瑾他开掉呢?
姜淮收回视线,轻咳一声:“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了。”
“留下来吃饭吧。”谢珩与冷漠道。
姜淮刚要感动,就听对方不紧不慢地补上后半句:“毕竟刚吃过『药』,观察一会儿,确不继续烧你再。”
“……”
行吧。
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工具人而已。
姜淮离开卧室,谢瑕这才敢从被子里出来,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睡衣上衣,一低头,就看到半掩的衣衫之下,自己胸口有几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他顿时头皮一麻,踩上拖鞋下了床,到镜子前照,发现不止胸口,还有锁骨、颈侧、肩膀,甚至连腿部和脚腕都有。
他瞬间觉得浑身血『液』直冲头顶,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怒道:“谢珩与,你是狗吗!”
谢珩与小声:“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谢瑕快被他气疯了,这么多痕迹,想遮都遮不住,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某个不太可以描述的部位还在难受,虽然不疼,但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浑身别扭,路姿势都有些奇怪。
现在的小孩崽子,不光身高傲人,连某部位的尺码都让人望尘莫及,要不是准备工作足够,他这未经人事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谢老师怒视着他,愈发觉得自己今天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他到底是脑子抽风到什么程度,才会答应了谢珩与要煮饭的?
谢小狗居然还挺委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过程中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谢瑕咬牙。
他享受个屁!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浴室,就听谢珩与在身后喊:“我帮你洗过了,也没有弄在里面,你都发烧了就别再洗澡了,会更严重的。”
谢瑕本来就羞耻得不行,被他一说,脸更红了,“砰”一声甩上了门:“我洗脸!”
看他这么有气,谢珩与倒是放心了些:“吧,那你快点,洗完去吃饭。”
谢瑕猛地往自己脸上拍了几凉水,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些,他撑着洗手池,看着镜中自己的脸,神情有些恍惚。
做那种事原来是这种感觉?
谢珩与居然说他享受……他不知道是这小兔崽子故意的,还是自己真的『露』出了那种表情,如果平心而论……
可还真的是有一点舒服。
但也就一点儿。
不太合适的尺码给他带来的难受可比舒服强烈多了。
不过,就那一点儿舒服,居然还挺让人回味的。
……等等。
他为什么又在思考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瑕深吸一口气,拽下自己的『毛』巾,觉得自己确发烧了。
烧得还不轻。
他在心里痛骂了一百遍谢小狗是狗,等他擦干了脸,打开洗手间的门时,神『色』已经恢复常,默不作声地穿睡裤,遮住腿上的痕迹,转身离开了卧室。
老秦已经晚餐端上桌,因为姜淮的突然造访,又多摆了一副碗筷。
谢瑕什么都没说,坐下吃饭。
他现在饿。
都怪谢小狗持久太,搞得他消耗了太多体,他现在务必得多吃点,消耗的补回来。
说的他只管躺着享受,为什么谢珩与一点事没有,他反而这么累?
三人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自己吃自己的,姜淮坐在他对面,总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看了看谢瑕,又看了看谢珩与——上次他在谢家吃饭时,这俩人还没上呢,现在居然饭都已经煮完了。
而他,还是一只单身狗。
姜医生郁闷极了,化悲痛为食欲,愤怒干饭,连干三碗。
就在他放下筷子,准备离席时,忽然听到玄关那边传来动静,紧接着是老秦的声音:“大少,少夫人,你回来了。”
“嗯,”谢瑾应着,伸手扯开领带,他像喝了点酒,有些热,“小瑕呢?今天发布会还顺利吗?”
“二少在餐厅用餐。”
“这么晚才吃饭?”谢瑾换衣服,抬脚餐厅,果然看到弟弟和儿子在吃饭,“我听说发布会快结束的时候冲上去一群记者?处理了没有,你没受伤……”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视线落在谢瑕身上,看到他脖子上有些奇怪的红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惹眼。
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痕迹的谢瑾拧起眉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