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冲刺的男人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一个激灵。
当即。
抽出小三腿儿,猛地翻滚在一旁,也顾不上穿起衣服。
然而令他面色大变的是。
武器还在地上。
刚才精虫上头,扑在刘寡妇身上之前的时候,把武器放在裤子一旁了。
现在根本不在他手上。
手电筒掉落在一旁,在黑暗中直直地射向帐篷壁。
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明。
男人将身子缩在角落里,右手捂住下面,缓缓的武器掉落地点前进,同时嘴上开口求饶道:“兄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兄台要是想玩这个女人尽管去就好。”
无论这个男人是过来干什么的。
他都必须先将武器拿到手,这是他重新掌控话语权的唯一机会。
然而。
黑暗中的那个声音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无声息了,仿佛消失了一般。
帐篷内气氛变得极其安静。
刘寡妇急忙将被子裹在身上蜷缩在角落里,神情带着惊恐扫着屋内,不知道那个突如其来的男人在哪里。
今晚的门槛算是被踩烂了。
他叫刘寡妇又不叫刘头牌。
而黄帅则神情狰狞无声地躺在地上,在黑暗中将憎恶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砸在那个上了她母亲的男人身上。
而那个男人此时正一边讲些缓和的话,一边按捺住内心的不安缓缓朝武器掉落地点走去。
近了!
近了,快到了!
更近了,武器就在眼前了!
下一秒——
帐篷内,一道轻笑响起。
“啊!!!”
随后一道惨叫声冷不丁地在帐篷内突兀地响起,冲向夜色中。
但如果他们几人此时注意观察周围环境的话,就会发现这声惨叫在今晚就像扔进河里的石子,毫无波澜。
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这里的男人。
脚底下踩着一条正准备伸向武器的胳膊。
拎起手电筒,径直照在地下这个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心满意足的狰狞的笑了起来,脚下的动作更加用力,疯狂踩踏了几次之后才轻声细语道。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是喜欢开盲盒吗?”
“我将是薛定谔盲盒里面那不好的一面。”
“恭喜你——”
“中奖了!”
随后男人没再讲什么,拎起手中的长刀,在地下这个人身上慢慢划了起来。
半小时过后!
当地上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不再开口讲话的时候,男人一刀砍掉了其脑袋。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望着这具无头尸体他表情并没有太多大仇已报的快感。
停顿了很久。
男人心情有点低落的轻声开口道:“为什么你死了之后,我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呢。”
“你为什么要把用你那肮脏的东西,来玷污我的小公主呢。”
“真是该死啊!!!!”
男人神情狰狞愤怒的拎起砍刀,重重的砸在地上这具尸体上。
挥起,砸下!
再次挥起,再次砸下!
不停挥起,不停砸下!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身子,望着地上这滩看不出人样的肉泥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