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昙被他揽在怀中,掐着腰身,被迫仰头看着他。
她环视了一边周围,虽有碧草和他的侍卫在,还是担心叫人看见。
腰身轻轻地挣扎了一下。
哪知她越是挣扎,眼前的男人越是将她揽得更紧。
她的确是要与柳浩歧和离,但不是现在。
更何况,他说帮忙,怎么帮?
难道他堂堂太子还能管臣子的家务事不成?
“多谢殿下。臣妇有些事还要弄清楚,暂时不会同世子和离。”
“而且殿下不是说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在柳家作威作福吗?”
“殿下不记得,我可记得。”
萧暄皱着眉冷淡威严地看着顾昙。
“孤是看你可怜,被靖安侯夫人磋磨。“
“怎么?你难道不想要和离吗?还是被柳浩歧的殷勤给迷了眼?”
“他可是把你卖给旁人借种了,你却还在留恋他?”
嗓音不冷不淡地。
顾昙被他糗的面红耳赤。什么帮她和离,分明就是在羞辱他。真是恶劣至极。
她不是货品,是活生生的人。
她瞪着萧暄:“不明白殿下说的什么意思。妾身要不要和世子和离,是妾身自己的事。”
“若是他没有将我卖给旁人借种,还有殿下什么事?”
顾昙心绪起伏比较大,胸脯跟着起伏不定,脸颊也透着丝丝嫣红。
在与萧暄的对视中,无端地感到渗人。
“是么?那孤还要感激柳浩歧不成?和孤没关系,所以给你的伤药也不用?宁愿让自己的脚伤着,到时成一个跛子?”
顾昙推拒的手微微一顿,惊愕地抬眼去看萧暄。
“不是……”
她整个人震住,“殿下是说,那个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