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面是哪一种笑气。”爱丝特毫不避讳的接过气球，“看你的样子，也对最近的都市传说很感兴趣，都从阿卡姆跑出来了。”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宝贝。”小丑非常喜欢爱丝特的态度，身为布鲁斯的孩子，哪个义警见到他不是想把他抓起来，就是先打一顿。她倒是神奇，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聊天。

“那这样吧，我正好缺一个打头阵的。”爱丝特将气球缠在手腕上，“要是我们两完好如初的出来，我就把你送回阿卡姆。”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什么危险的事都让他做了。小丑倒也不在意，生命这种东西完全只是用来威胁布鲁斯的筹码。明明他是个恶人，但蝙蝠侠还是为了不杀主义留着他的命，看他下一次继续作恶。这种游戏他真的一点都玩不腻。

“你也这么觉得？那太棒了，我们现在就走吧。”时间有限，她需要趁着布鲁斯还没有来之前先把这块地方搞定了。

“不要这么急，我们的重要伙伴还没来呢。”小丑扯着嘴角，可怖的伤口几乎到达耳际。伤疤如同蜈蚣一般趴在脸上，正红的口红使他的表情更加狰狞。

“行吧，那你等你的伙伴，我就想走了。”爱丝特转身，准备直接迈入浓雾。手腕却被冰凉的手握住。

“不等等他吗，我以为你会比我更加期待。”过低的温度在手腕上汲取着热度，像是盘在手腕上冰凉的蛇。

“嗯。”爱丝特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句的，反手抓住小丑的手腕直接拉入白雾中。过来吧你，今天让你见到布鲁斯算我输。极大的力道使得小丑过分苍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殷红。

“嘶，小鸟儿真是一点都不温柔。”小丑动动手腕，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森绿色的眼睛看向爱丝特，那绿色的气球在白雾中倒是像醒目的标志。

“当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没有下手揍你的时候，已经非常有绅士风度了，小丑先生。”爱丝特收回手，用干净的丝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她的视线微微上移，目前白雾的浓度几乎要接近日后的浓度了。

灰白色的咒力痕迹隐隐约约，几不可见，完美的融入了雾气之中。

“看来，我应该去雾里许个愿。”小丑碾着手里的一大把的气球丝线，“比如……”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未干的嘴唇，他眼里的兴味几乎是遮掩不住，“让我和小蝙蝠来一次尽兴的游戏。”

“呵呵。”爱丝特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那我就许愿你当场暴毙。”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可以配合你。”惨白的手指掐住自己的颈间。

爱丝特淡定的欣赏着这一幕，小丑确实用了死劲。不管他死还是不死，他都不亏。

死了，和他最后在一块的爱丝特最有嫌疑，若是让蝙蝠侠知道，他心里就会始终有根刺存在。若是爱丝特选择隐藏自己，将自己的死与他洗干净嫌疑，那更是一件好事情。要是没死，他也不亏，不过是继续和小蝙蝠玩游戏而已。

爱丝特指尖微动，咒力化为无形的锁链将他的手铐住，苍白的颈间已经有了些淤紫。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小丑嘻嘻哈哈的笑着，笑声尖利。

爱丝特嫌弃的看着他，拽着小丑的手在浓雾中行走，小丑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予搭理。很快，他们来到了浓雾的最中心，浓厚的白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爱丝特拿出一颗红色的玻璃珠放在眼前，透过玻璃珠更加清楚的看见了咒力的流向。

在浓雾笼罩的这里已经完美的形成了阵法的一部分，这效率比之前的高了不少。

小丑默默的将手里的气球全部散开，莹绿色的气球升到天上，于半空中爆裂。暗红色的气息在天空中闪烁一瞬，属于笑气的味道被替换成了草莓的清香。

“怎么样，喜欢吗？”爱丝特转过头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顺便将手里的气球在小丑面前扎爆，草莓的香气更加浓重了。

小丑森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爱丝特。“我更喜欢你了，小家伙。”

“多谢厚爱，我也很喜欢。”她从万能腰带里拿出了一个魔方，魔方缓缓拉长变为了一个形似棍子的武器，它的用途大概没有比小丑更熟悉的。

因为它的名字叫做撬棍。

“我记得您很喜欢和我玩游戏来着。”撬棍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么，这等厚爱我就只能付诸行动来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