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这点事情,也能记录到碑楼里面去?
大概是从他脸上看出他内心的震惊,容兮只笑着开口,“婓卿,你要知道,这是大旱,随时要死人要造反的灾难,朕想象不到,这些荣耀,不给脚踏实地真心办事的官员还能给谁,难不成给那些指点江山,动动嘴皮子的官?”
也得看他们配不配。
虽然不知道容兮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婓钧恭敬接下来,心头一片火热。
“你回去一同捎给诸位大人,等到看过之后,朕还有事情跟婓卿讨论,现在就不说了,下棋。”
婓钧将信笺都揣进怀中,低头认真下棋,但仔细一看,心中一惊。
这才说了几句话,走了几步,容兮步步紧逼,激进的将他顺势逼进绝路。
这一盘棋结束的太快,婓钧输的狼狈,有些怀疑人生。
“婓卿可得拿出本事来,让朕瞧一瞧。”
没留手将婓钧打的落花流水的容兮占了便宜,还在那边笑,语气调侃。
“再来!”
婓钧也被激起了斗志。
只是才走了没几步。
小太监又进来,“陛下,荣安王求见。”
容兮一愣。
心中默默数了一下。
距离楼星散受了家法这才四五天,虽然说二十棍不至于伤的厉害,但皮肉外翻那是肯定的了。
卧床好好休养个一周,再等一周两周慢慢恢复,那肯定也是要有的。
怎么这个时候就来求见了?
好几日没见容兮。
楼星散是等不了了。
在伤口结疤,没有那么严重的时候,就忍不住进了宫。
名头还名正言顺的。
容兮可是给他安排了事情做得。
他进宫来不得先跟陛下请安吗?
结果就听说了婓钧在御前已经有半个时辰了,还不曾出来。
他扯着唇角,眼底染了一瞬间的阴郁。
说什么政务,要半个时辰,还要单独说?
进门,婓钧起身行礼,容兮则坐在棋盘的另一边,撑着脸颊,抬眼看着他。
几天不见,楼星散盯着容兮看了好几眼,才看向婓钧,扯了扯唇角,应了一声。
态度看起来不怎么样。
楼星散对自己态度不怎么样,婓钧是能察觉到的。
但他自觉自己没得罪过这位荣安王,不过早就听说这位乖戾嚣张,战功赫赫,好似对谁都懒得搭理。
这样的态度,说不定也是正常的。
而下一秒。
“臣给陛下请安。”
楼星散单膝跪地,唇角微微扬着,像是一条乖巧摇尾巴的狗。
但容兮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灼热视线,她呵笑了一声。
“荣安王起吧。”
她故意疏远的叫称号,看着他厉眉微微皱起,才哼了一声,心中畅快。
这是一种不知道该要怎么说的感觉。
婓钧看了一眼那边‘乖顺’的楼星散,在悄悄看了一眼少年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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