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你来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不嫌弃我,如果你觉得我没有那么糟糕,就娶了我吧,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我的周围都是没有感情的人,都是一具具行尸走肉,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见的活的人就是你了。”
她说的毛骨悚然,但是让苏起却心头一暖。
也许这样的严苛的社会,真的让女性太压抑了。
特别是像她那样的家庭,他的父亲重男轻女,对他根本谈不上关心,如果不是祖父的话,她可能就被遗弃了,或者说当一个政治联姻的筹码。其实与苏启的婚姻就是这样的联姻,只不过他遇到了对的人。
但是她真的遇到了对的人吗?谁也不知道。苏启也不知道。
“好,等我几天,我这就上你家提亲。”
所谓婚礼按照周礼就是黄昏时举行的仪式。
“好,那我先回去了,我等你。”
说起实在没有想到,这位韩家的小姐居然这样的开放,居然直接来找他,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事情。
就在说起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几天,奉命前去开展试点学校的岑丘也回来了。
没错,岑丘一直都是苏起的心腹。
本来他以为扶持了燕王,他就会得到作为,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苏起对于燕国的掌控居然如此之强烈如此之绝对,眼看燕国复兴无望,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他觉得跟在苏启的身旁为舒苏启做事也没有什么不好。
于是他一直都投身在第1线的工作战场上,从最开始的农村改革建立村庄到后期的学校试点都是他奔赴在第1线,在前面统筹指挥。
他早期的工作就是在燕国国都继承四周的几个县里面搞搞农村试点,所谓农村试点就是将原来的散户重新的编排到一起,组成一个村庄,选举一个村长,然后对周围的田地进行划分。
苏启曾经三令五申,所有的土地,除了国家特别规定的,全都是属于国家财产,只是租借给农民收租的。
这样基层的村子既是农村合作经济的基础,也是公民治理的基础,也是普及教育的基础,按照书记的想法最初的学校就是应该建立在村庄里面的一个村至少有一个学校,这个学校要包括小学中学。
至于大学,苏启还没有设想的那么多,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呢,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学科让他们学习。
他们也只能学一些治国平天下的一些学术,或者学习一些农家,墨家,机关术这些。
这些在社会实践中的用处不大,或者说用处不广,根本就没办法让人安身立命,但是普及教育就是基础,所以很头疼。
幸好苏启早有准备,很久以前,他就召集了燕国所有的有名的工匠汇集到蓟城,准备建立一所格物致知院。
格物致知院,就是后世所谓的科学院,以研究物理等科学为基础。
当然现在也只有物理可以研究,因为实在是太落后,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其他的科学。
物理也也只能研究一些简单的问题。
苏启会为他们编写启蒙教材,幸好他高中学过物理,还有比较系统的知识。
关于物理所讨论的力热声光电的问题,也只能暂时给他们传授简单的力学问题,对于热声光电,现在都无法涉及,或者说短时间内无法涉及,那要等到苏启完全有空之后,才能过来带头研究。
自己的这个学派就叫苏学。
数学不仅包括偏向社会科学的红色主义科学也包括偏向自然科学的各种力学呀,数学呀等等。
苏启相信,只要他能够完完整整的将这些学科都起到系统启蒙的作用。
那么不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整个民族来说,都是一件伟大的好事。
岑丘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编写第1套数学教材。
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经将蓟城周围的200多个村庄彻底统合完毕。
所有的改革都需要试点,而苏启的试点地方就是继承周围的这200多个村庄。
几个月没见岑丘变壮实了,也变黑了。但是他的眼神之中依然有刚认识的时候,那种清澈与坚毅,说明他已经找到了自己奋斗的目标。
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与岑丘谈论过红色思想,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在实践中获得了点滴启发的人。
这些日子岑丘一直在乡间忙活。他彻彻底底的见识到了农民的智智谱,理解了他们的欢喜和忧伤,理解了他们的需求,理解了他们的一切,他觉得自己也是农民的一份子,只不过家中有些闲钱读了几本书罢了。
苏启相信如果这个时候与他谈论一些先进的理论,那么他一定会彻彻底底的认识到这种理论的优越性,并且完全投身于这种事业中来,因为这些时日他已经见识了太多太多的腐败与堕落,只是苦于没有出路。
苏起会见属下官员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书房这个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很大,与后世皇宫紫禁城里面的御书房大致相同,它的功能也是接见下属官员以及办公用的,根本不是读书用的。
苏启真正读书的时候也不在这个地方。
岑丘回到蓟城就立即到丞相府汇报工作。
两人老友见面,分外高兴,工作上的事情谈的不多,吹牛倒是吹了不少。
现在苏启那种上位者的气质还没有完全养成,但是岑丘依然将他当做真正的主公了。
所以,岑丘在丞相府中并未停留多久。
苏启其实十分体谅岑丘,觉得他实在是太劳累了,但是修剪学校的重任还是要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最熟悉这边的工作。
明显的感受到出去对他的信任,而且他有预料以后,自己将会被唯一重任,虽然心很累身体也很累,但是他还是接受了这一份差事。
第2日一大早,苏起就和岑丘挨个挨个的去乡间寻访这些村庄,顺便选取建造学校的地址。
总的来说,春秋的差事,办的非常之好,苏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看得起看得出来说起啊,岑丘对这份工差事上心。
学校这些硬件设施非常容易办起,只要有钱就行,现在燕国和齐国的商贸往来还没有切断,朝廷有大批的进项可以填补这一段空缺。
但是以后究竟会如何呢?苏启也不知道。
派去临淄的暗格小组,迟迟没有发来消息。
次距离上次的消息已经过去半个月,消息上说情况复杂,不好斡旋。
说实话,让克隆人们去干这样的事是非常吃力的,因为他们的大脑没有主动电信号,对于许多的决策他们无法完成。
但是眼下也实在是抽不开身,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暂时就这样了,舒淇再三强调一定要找到燕国中士或者齐王的软肋,碰碰鸡汁,要让要让利益的天平向燕国,心道当然对于一些其他的利益也是可以让步的,比如说签同盟条条约啊,承认对方的篡夺地位之类的。
反正只要是面子上的事,苏启就都可以答应,对于涉及到具体的利益的时候,苏启也可以答应,只要不涉及根本利益,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商量的。
跟刘邦约好的攻略,齐国赵国,其实齐国在后说不定要拖很久才能灭掉,但是赵国羸弱,主昏臣弱,这是可以很好利用的。
但是齐国不同,齐国的兵力强盛,君臣之间虽然有嫌弃,但是还是能一一致对外,也有不少的忠臣良将。
齐国的外交策略梳起暂时想采用交好并且通商,控制住他的盐铁。
至于东湖那边的几个矿产,舒淇已经命令渔阳、辽西两郡的太守派工匠前往勘测,并且驻扎大批的军队过去。
虽然目前商贸运输道路还没有开通,但是未来可期,只要燕国和东湖这一条补给线能够顺利开通,那么联国对于齐国的依赖就会大大降低。
到时候再攻伐齐国,就显得没有那么仓促,并且胜率也也更高。
按照户部的估算,等到东湖与燕国的冒无极限彻底贯通的时候,也要一年之后,所以这一年之内苏起必须将国内的改革推向**,然后灭掉赵国,将赵国纳入版图,实行同等的统治。
然后再把军事重心移到黄河南岸,彻底的防范项羽的大军。
苏启就这样每天穿行于宫室以及丞相府之间。
其实对于许多的决策,在丞相中做出就已经可以了。
但是由于诸侯国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对于重大的决策,比如外宣战,出兵等等的一系列决定的国家命脉的决策,都必须在燕王的宫廷之中做出。
虽然决策者都是苏启,但是仪式不同,背后的合法性就大不相同。
仪式感和合法性是苏启和所有事主本都共同追求,并且一直都在维持着的假象。
现在苏启的权威还不够,所以他不得不在乎这些仪式和与仪式相关的合法性问题。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12月,南方的战事已经打响。
项羽在讨伐刘邦的时候,忽然遇到燕军的背刺,损失惨重,最后在函谷关外遭到燕、刘两军的合力围击,大败而归。
妄想重整兵马报仇血恨的项羽遭到了众位将领以及他的亚父范增的极力劝阻,最终罢兵。
于是项羽带单领着十余10余万残部渡江东去,回到会稽吴县。
苏、刘两军大获全胜。
短时间内上上鱼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北上,这一段时间正好是燕国和刘邦瓜分地盘的大好时候。
于是两个战争卑鄙的胜利者又聚在一起开会,如何瓜分地盘?
其实天下真正有实力的就只有三家,就是燕国,楚国以及刘邦。
其余的韩国魏国都是不堪入目的小国,赵国也非常羸弱。只有齐国仗着滨海之利,以及岩铁之利,还处在中下游水准,但也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根本朝不虑夕。
所以两家讨论的主要就是如何瓜分这些国家,以及在瓜分这些国家时,项羽突然北上,如何防御的问题。
很显然,赵国和齐国已经被苏启收入囊中,所以不在讨论的范围。
如果仅仅按照数量上划分,那么魏国和韩国都应归属刘邦,但是刘邦获得了秦国的就地,面积十分巨大,根本管理不过来。
所以魏国的归属问题就成了这次争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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